爺爺這會兒皺著眉頭站了起來,我問他什麼情況,他低聲告訴我有問題,一會兒說。
我也識趣的並沒有繼續問下去,在爺爺的安排下,文叔也的後事倒是進行的很順利,農村的人一般都要老了才會為自己準備棺材,而文叔才不到五十,就連棺材都是別家老人的。
知道安排完了文叔的事情,爺爺才把我拉到一角,低聲跟我說道:“阿文死的有些蹊蹺,我看是中了別人的招了。”
我一怔,對著爺爺問,四叔棺材裏的黃鼠狼皮也不是文叔自願放進去的?
爺爺點了點頭,低聲說:“那時候應該就中了招了。”
“會是誰呢?”我心中不由也升起了一怎憤怒,不管這家夥是誰,但是他已經過分了,或者說喪盡天良了,首先是四叔,再然後又是文叔。
他們都是無辜的,為什麼要被別人當做棋子,白白喪命?
“現在你文嬸兒也緩過來些了,你先去問問這幾天阿文都接觸過誰?或者說誰來過他們家,問仔細點。”
爺爺對我交代,我也是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文叔家的香火堂,在文叔靈前找到了文嬸兒。
我對文嬸兒說讓她出來我問她幾句話,和文叔的死有關,文嬸兒一聽,立馬跟著我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
“怎麼了,坤子。你知道你文叔怎麼回事兒?”文嬸兒迫不及待的問我。
我無奈的笑了笑,對文嬸兒說文叔的死的確有蹊蹺,但是不知道是誰搞的鬼,所以要問一下文叔這兩天都接觸過哪些人?
文嬸兒聽了,開始皺眉想了起來,一連說出了好幾個名字,還有他們來找文叔都是因為什麼事兒,我也認真聽了起來,以便一會兒轉告爺爺。
“您在好好兒想想,最好是有沒有什麼人讓您覺得奇怪的?”文嬸兒說完,我對著她提醒到。
文嬸兒立馬深思了起來,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一般的對我說:“對了,有一個人我覺著比較奇怪,不過不是我們村兒的,是隔壁村兒的,那個叫劉鬆的年輕人,年紀比你們大些吧!”
文嬸兒跟我說,劉鬆來找文叔已經是幾天前的事兒了,當時還給文叔提了壺泡酒來,文叔平時也就好這口兒。
因為劉董在縣裏上班,多多少少有些關係,這事兒就在隔壁村兒也好多人知道,那劉鬆來找文叔就是想讓劉董幫忙什麼的,但是當時文叔沒有答應。
因為劉董老早就說過了,家裏麵要是有人求他辦什麼事兒,通通不要答應。
文叔沒答應,那劉鬆也沒幹嘛,當時還對著笑臉走的,倒是那壺泡酒他說拿都拿來了,就不帶走了。
文叔還說那酒喝著不錯,這幾天一直都喝那泡酒。
……
我皺著眉頭將文嬸兒給我說的一切都轉述給了爺爺,爺爺倒是眉頭一皺,就讓文嬸兒將那泡酒拿出來他看看。
文嬸兒背地裏將那泡酒拿了出來,當時爺爺一聞,並沒有說話,文嬸兒問,爺爺隻是搖了搖頭。
文嬸兒離開後我才問爺爺,爺爺告訴我,那酒有問題,我問爺爺有什麼問題。
“那酒被下了蠱。”
我頓時愣在了原地,心中震驚無比,文叔竟然被人下蠱了,我對蠱毒也算知道一點兒傳聞,正是盛行在苗疆一帶。
不過我聽說一般會蠱術的人都是少數民族,所以我們知道的人都不會娶少數民族的媳婦兒。
因為蠱術中有一種叫情蠱,要是你心中稍有不忠,立馬蠱毒發作,生不如死,當然這些都是我聽到的,
“問題就出在那劉鬆身上,明天一大早,我們去隔壁村兒會一會那個家夥。”
爺爺冷笑,聲音之中多了一絲寒栗。
我點了點頭,我也很想去找劉鬆那個家夥,文叔無緣無故的就死了,好好兒的一條人命,怎麼就這麼沒了呢?
如果真的是那劉鬆所謂,那他就一定要付出代價。
就當我和爺爺商量事情的時候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