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齊心堂的事情,難道由你說的算?”馮止輕飄飄的瞟了一眼蔣永亮,立刻使蔣永亮不敢說話了。
“讓大家來說說看,無依無靠的兄妹兩人,連吃飯都要靠人接濟,能一手建立清月樓?”
“或者你以為,我們會平白無故的將這棟酒樓給一個外人麼?”
“當初這兄妹兩人連飯都吃不起的時候,你們這些所謂的親人都幹什麼去了?”
馮止看著蔣永亮,眼底充滿了輕蔑。
“當時是他們自己要脫離蔣家的,和我們可沒有什麼關係!”蔣二叔瞥了一眼馮止,似乎在怪馮止多管閑事。
然而蔣二叔也隻敢用眼神來表示不滿了,齊心堂,作為整個鎮上最好的藥館,可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
“自己要求的?”馮止看都沒看蔣二叔,對剛才被蔣二叔用盤子傷了頭的小夥計喊道:“柱子!”
“去齊心堂包紮一下傷口,順便派人駕駛馬車將孫裏正接過來,讓孫裏正來評評這件事!”
當初為清月樓招人的時候,馮止去過蔣旭兄妹兩人在的村子,和孫裏正有過幾麵之緣。
“你竟然打傷了我酒樓裏的人,”蘇沫看見柱子臉上的傷的時候,語氣一下子就冷了下來,自己剛才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柱子,沒想到竟然被人打傷了。
“是你打的?”蘇沫扭頭看著蔣二叔。
蔣永亮隻是有些貪婪,田桂花又是一介婦人,打傷柱子的人除了蔣二叔不做他選。
心裏將這筆賬暗暗記下,總之蔣二叔一家想要打自己酒樓的主意,這是絕對不可能允許的。
蔣二叔理虧,輕哼了一聲,並沒有反駁。
“這幾天你就回家休息吧,工錢照發,傷養好了再來!”蘇沫輕聲對柱子說道。
“多謝掌櫃的!”柱子道謝後,就跑了出去。
“都是家事,難道非要讓外人來處理麼?”蔣老爺子不滿的看著蘇沫。
“家事?”蘇沫一聲輕笑。
“我怎麼記得,五年前我和哥哥就與蔣家斷絕關係了,白紙黑字,可是有證據為證的!”
蔣老爺子目光一凝,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蔣青,你就這樣教導你女兒的?”
蔣父低著頭,沒有說話,不知道想什麼。
“我女兒如何,自然由我們來管理,至於外人……就不必費心了!”蔣母語氣微冷。
“你們,你們!”
蔣二叔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蔣老爺子,將蔣老爺子扶到了一個椅子上坐下,“爹,爹你可別生氣,這件事就算讓裏正來評理,裏正也是站在咱們這邊的,咱們隻要好好等著就好了!”
蔣老太太朝著地上輕啐了一口,嘴裏嘟囔著不知說些什麼,在旁邊找了一個椅子坐下。
整個酒樓總算是安靜下來了。
蘇沫招呼過來一個夥計,準備將客人們送走。
無論這件事的結果如何,終究給清月樓帶來了負麵影響。
客人們有些不情願,磨磨蹭蹭的不願意走,這麼一場大戲,還沒有看到結束,怎麼甘心就這樣離開?
最後蘇沫說了一句,前三十名離開的客人今天的酒菜算是免費的,但是後麵的就需要付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