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問蘇溪究竟在我的眼睛裏看到了什麼,不是我不想問,是我知道我問他也不會說。不過,我也大概的猜測到了些什麼。在他看向我的左眼的時候,我的眼睛似乎疼了一下,我的腦海裏,閃出了一個畫麵,畫麵裏,還是一名身著黑裙的女子。雖然隻是一閃而過,但我還是認出,這個女子的身影就是之前在我記憶中出現的女子。
想必蘇溪也看到了她吧,他之前說我很像他見過的一個女子。而他從我眼中也看到了這名女子,所以才會這麼驚訝。
事情也不允許我們在拖拉下去,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同一個方向時,那就預示著有什麼事要發生了。而此刻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便是——鬼印要出現了。
“淩晨姑娘,鬼印出現了。但與之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名修為上千年的凶靈。”蘇溪說著,手中的羅盤已經在運轉了。
我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蘇溪的羅盤在運轉,他的羅盤裏麵,刻滿了各種各樣的複雜的文字,還畫著各種各樣的圖案。就是看著,都很神秘。
此時,由於羅盤的運轉,那些圖案好像是活了一樣,我看到的了一道身影。那是一名身著白衣的女子,女子背對著我站立著。她的纖纖玉手,還在不斷的比劃著什麼。
隨著她手勢的變化,她周圍的那些文字也在不斷的交換著。雖然看不懂那些文字到底代表著什麼,但其中有一個文字我看懂了。那些文字要是左右變換,上下錯位,但要保證中間的那個“死”字不可動,就可組成“死靈咒”。
就是陸離給我的秘籍上的咒術。
我可是記得陸離說過,他分出來的死靈咒一類的幾個咒術,隻有我一個人可以學。就是鬼靈凶靈,都不可能學會的。現在看到蘇溪羅盤上死靈咒的心法,不由得心裏一驚。
難道蘇溪……
剛這樣想著,就見羅盤上那段死靈咒的心法忽然變了,雖然她做到了左右變換,上下錯位。但,中間最為重要的那個“死”字,被她換到了上方。這樣一來,就不是死靈咒。
而形成的這段文字,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咒術還是術法。出於本能的,我記下了這段文字。
腦海裏剛剛記下這段文字,蘇溪便動了,他急速掠向前方,狠狠一拍羅盤,正中那隻剛現身的凶靈的麵門上。
“吼——”隻這麼一下,便讓那隻凶靈慘嚎起來。
看到凶靈被蘇溪打的慘嚎起來,周圍的那些圍觀群眾也動手了。他們一動手,便暴露了他們的身份,秋姐果然不隻是人類那麼簡單,她會使用咒術,而在使用咒術的時候,神情有些呆滯,但眼睛裏,卻閃著弑殺的冷芒。
傀儡附身?
腦海裏剛剛閃過這個字眼,就看到秋姐身邊的那幾個人也動手了,他們和秋姐的行為一模一樣。再聯想陰婆慣用傀儡,就能說明這是傀儡附身,借助人類之手,釋放出傀儡的力量。而傀儡在行動之時,也不會因為是傀儡而受局限。人類,就充當了一個便於行走的容器。
“淩晨姑娘,快點閃開!”我還在看那群人的手段,就聽到蘇溪遠遠喊道。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還是閃開了。閃開我原來的位置,就看到一塊大石從天而降,地麵瞬間就被砸的塌陷了下去。
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就覺得後方又有什麼東西飛了過來,急忙往旁邊挪了一下,就有一塊大石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