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讓的話,老板娘頓時有些焦急了,連忙道:“哎呀張大人,我們這裏的客人,有的可都是達官貴人啊,如果我把他們都叫出來,那豈不是要得罪人的。”
張讓一聽頓時火了,當即大怒道:“哼,達官貴人,他們的官職有本公公大嗎?如果沒有的話,立即給我把人帶出來,否則的話,我讓士兵挨個房間去搜查。”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我這就去叫人。”老板娘眼看躲避不過,隻好改口道。
就這樣,在張讓的威脅下,老板娘不得不將房間裏的客人和姑娘全部叫出來,聚集在一樓的大廳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外麵聚集的人群,雖然有不少人開始發起疑問,但是在看到四周所站立的官兵,也沒有人敢多吭聲一句,不過有一人到是很隨意的蹦出來一句。
此話一出頓時引來所有人的目光,連同張讓和那些士兵,紛紛朝著這邊望了過來。當即張讓愣住了,望著從樓下並肩走下來的趙哲和來鶯兒。
“來鶯見過義父。”當兩人走下來後,來鶯兒衝著張讓就是微微一施禮拜道。
“張公公為何突然帶著人前來這裏,莫不是因為我昨夜沒有和張公公稟報,就留下來和來鶯在一起,所以惹怒了張公公。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飛虎在這裏向公公賠罪了,還望公公見諒。”
著,趙哲衝著張讓就是一個拱手施禮,前後沒有一點作假的意思。
張讓連忙笑著道:“誤會,誤會,我今次帶人前來這裏,並不是針對你和來鶯的,而是要搜查可疑之人。既然你昨夜留在這裏和我女兒在一起,那可否有見到什麼可疑之人,因為在昨夜,十常侍的程曠公公被人在家中暗殺了。”
趙哲頓時露出一臉的驚訝道:“什麼?程公公被人殺害了?這究竟是誰下的毒手?這京城不是到了夜間,都是屬於禁止出行的嗎?難道他們就不怕巡邏的將士?”
張讓也是道:“此人必定十分熟悉京城裏的情況,居然能夠避開城中的巡邏士兵,還有輕易的就避開了程曠公公府中的侍衛,看來此人不簡單啊。”
“如果非要可疑之人,那昨夜這裏隻有一個可疑的人。”趙哲開口道。
“誰?”
趙哲當即道:“就是中軍校尉袁紹的外甥高幹,昨夜他在這裏大吵大鬧,非要見鶯兒姑娘,索性我在這裏,為鶯兒姑娘擋了一劫,將那家夥從樓上扔下來。這家夥了一直口口聲聲的要報複我,所有的言辭都充滿了殺意,還拿他舅父袁紹威脅我,難不成是那家夥做的?”
一聽趙哲是與袁紹有關,張讓頓時一怔,連忙盯著趙哲發出疑問:“你所的當真屬實?”
趙哲微微一笑指著四周的眾人道:“張公公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問問在場的所有人,昨夜發生的事,這裏的所有人都知道。那時候袁紹的外甥十分惱怒,敢於在大庭廣眾之下,威脅我這個上軍校尉,我可是子親封的朝廷官員,他都敢如此無禮,做出其他出格的事,也是未曾沒有這個可能。至於公公所的,這裏是否有其他可疑的人,飛虎願意以上軍校尉的頭銜,向公公保證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