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馬路上,一支龐大的商隊,在訓練有素的士兵護送下,漸漸的向遠處駛去,留下了濃濃煙塵。
“終於逃脫了。哈哈。”一座四匹馬拉動著的豪華轎子上,傳來一聲有些稚嫩的聲音,這不正是司馬途嗎?原來他才擺脫掉司馬夫人的嘮叨,心情十分舒暢的躺在座位上,對著旁邊的司馬徽,笑著說道。
“你啊怎麼可以這麼說呢,要是讓你母親聽到了,看你不掉幾層皮才怪了。”司馬徽拿出做父親的樣子,教訓道。
聽了這話,司馬途在心裏暗暗的鄙視他這老爹,你看他那一副慶幸的神情,一看也知道他也好不到那去,先在卻來教訓我來了。當然這話也隻是想想就可以,千萬不能說出來,否則也不會到溫順的司馬徽會幹出什麼樣的事。
“我要出去騎馬,在這帶著太沒勁了。”還沒走多遠的路,司馬途就耐不住寂寞了,吵鬧著要騎馬。騎馬在他八歲時,到他舅舅家就開始練習了,現在已經算得上一個不錯的騎手。
“騎馬多累,還是坐轎子吧,這還有很長一段路呢?”司馬徽有些擔心地說道,現在雖然也是江南境內,但是也不就是說不會有危險。國家亂了,馬賊也多了起來,一路下來要是沒有強大的軍隊守護,經商出遠門那可就行不通了。
“父親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會亂跑,就跟在商隊旁邊,不會有什麼危險。”司馬途連忙安慰道,至於真的跑不跑遠,那也得等出去後再說。
“好吧,但是得讓你簫叔跟著,否則你也不要想騎馬。”司馬徽在自家兒子安全上還是很堅決的,不給他一點談條件的機會。
看到父親那張堅決的臉,司馬途也知道多說無益,隻好苦著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一劍兄,這就麻煩你了。”司馬徽挽起窗簾,對在轎子旁邊的簫一劍叮囑道。
簫一劍像是經曆了許多次一般地說道:“老爺,你就放心吧。少爺我一定會照顧好的。保證他的安全。“
“那就麻煩了。”司馬徽說完就放下簾子,這路上的灰塵太大,讓他這個富貴商人十分的不習慣。
“駕,駕,駕。”司馬途一騎上馬,就高興得直奔向遠處。他已經好久也沒騎過馬了,在家根本就沒什麼機會,有司馬夫人看著,他是做不了這樣危險的事的。
騎上馬的司馬途,感覺自己的心情一下就舒暢多了,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泥巴路,還有兩旁翠綠的花草樹木,都令人心情放鬆。
“簫叔,你說我們到前麵去看看怎麼樣。”司馬途有些向往地對身後的簫一劍說道,這可是個大高手,就算是有精神異能的他,也不敢說什麼完勝,可想象這個簫一劍有多厲害。雖然大家都很尊重他,但是他卻總是以仆人自居,也不知道當初司馬徽給他怎麼說起的。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司馬府上,盡心盡力的訓練護衛,是司馬府上也因此多了許多武林高手,同時也跟著司馬徽出行跑遠門,一路保護他的安全,從來沒有出現過意外。
“少爺,你就不要為難我吧,老爺可是交待清楚了的。”簫一劍堅決的說道,他是個很有原則的人,說出的話很少改變,都老老實實的實現了的。
司馬途本來也就沒有報多大希望。聽他這麼一說也就放棄了,就拿出自己的佩劍,對兩旁的樹木來一陣摧殘,像是發泄自己的不滿一般。
商隊慢慢的前行著,遠遠的就看見了一座集市,高大的城牆上麵站滿了士兵,城門邊還站著巡查訪問的士兵。司馬途知道這是一個叫同理的地方,聽說它有著悠遠的曆史,每次都要到這歇腳,否則隻好露宿荒郊野嶺了。這裏的郡守是司馬途舅舅的一個親信,到了這裏他總會組織達官貴人,準備酒席為他們接風洗塵的。
“父親,同理到了。我們快點進去看看吧。”司馬途來到轎子旁,對在裏麵的司馬徽叫喊道,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那你先去吧,我過會就趕上。”看沒有什麼危險了,司馬徽也答應了他這個請求。
高興的司馬途帶著簫一劍,身後跟著一隊人馬快速的向城門奔去,引來附近許多百姓的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