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術就是運用特製的蠹蟲或蠱藥做引子,使人無意間服下,對人體產生特殊藥性或毒性從而達到害人或者控製一人的目的,或者運用靈界的力量如鬼魂,通過對個體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關物品而構建信息,最後達到製服或者殺害被施法者的目的。這個法術是東南亞,尤其是泰國人慣用的法術。
王陽和陳怡的杯子中的酒雖然是紅色的,但是按照道理講也是能夠產生倒影的。而陳怡身上穿的白色雪紡裙更是讓使術者的成功率增加了很多倍。
王陽放下手裏的杯子,說道:“看來你也要暴露了。”
“那怎麼辦?”陳怡終於失去了鎮定,臉色有些難堪地說道。做她們這個行業的,失敗了就很有可能會被人追殺。
“不要急。”王陽側耳聽了聽外麵的動靜後,說道:“暫時還不知道是誰在向我們下手,不一定就是米國政府。也許是其它的對手。”
“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陳怡為難地說道。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們反複推算並做了無數次的計劃,但是仍然被這不斷發生的變故給打亂了。現在他們一切都要從頭開始,而且完全都要靠自己根據不斷發生的情況來製度步驟。
“要想辦法和國內聯係,然後準備撤退工作。”王陽斷然說道。
“什麼?撤?”陳怡驚呼。你知道要完成這個任務我們犧牲了多少人了嗎?你知道我們付出了多麼昂貴的代價嗎?好不容易有機會接近目標,你竟然讓我們撤?
“撤不撤隨你。”王陽撇撇嘴說道。“我敬重你的情操,但我不欣賞你的愚蠢。你應該看地到現在的情勢複雜到難以想象的程度。每個人都是獵人,每個人也都有可能是別人的獵物。你覺得你留在這邊還有什麼用?你,還有其它的那些人,你們隻是犧牲品。更糟糕的是你們地犧牲難以帶來任何價值,所以我才想著要挽救你們的生命。”
“上麵不會答應的。”陳怡頹然地說道。她明白,王陽說的是實情。他們地犧牲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會和上麵溝通的。這邊的任務交給我就好了,我一個人更方便行事些。你們準備好離開的準備吧。”
“好。我現在去和他們聯絡。”陳怡站起身說道。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間轉身,臉色有些感激地看著王陽。說道:“謝謝你救了他們。”
王陽笑著點頭,心想這個女人總算是聰明,明白那個所謂的奪金計劃中他們那幾組人都是炮灰。
他們都走了,自己不是成了炮灰了?
王陽是在夜晚的時候才等到龍葵地到來,這個女人神出鬼沒的,總是喜歡晚上出去。
“你安全著就好。”王陽笑著說道,見到龍葵無恙他真的很開心。
“一個跳梁小醜而已。不值一提。”龍葵笑著說道。“原來你願意吸收那方麵的力量。他的實力還不如你。”
王陽看著龍葵禍國禍民的素顏,說道:“如果我成了邪惡地魔頭,你不會渡了我?”
“不會。”龍葵巧笑嫣然地搖頭。“我會陪你入魔。”
王陽走過去輕輕將龍葵摟在懷裏,說道:“孤獨的人擁抱在一起,才會彼此覺得溫暖。我是,你也是。”
“我們這樣的人。注定了是很難有朋友的。幸好還有你在,我就能像個母親一樣看著自己的孩子慢慢地成長。這就是我的快樂。”
“母親?”王陽的心理感覺有些怪異,苦笑著說道:“雖然我總是喜歡叫你老女人,可是你的麵相並不老。你這麼說總讓我有一種罪惡感。昨天那樣……算不算得是有違綱常?”
“算啊。所以以後你不能再那般欺負我。”龍葵嫵媚地說道。
王陽地身體瞬間就像是被充了電似的,一下子就灼熱充實了起來,她那句話就像是催情藥一樣,讓王陽很想現在再那般欺負她一次。
見到王陽眼神裏跳躍的火焰,龍葵抿嘴嬌笑:“要不要讓人安排你和博克見一次麵?”
“你怎麼知道我想和他見麵?”王陽笑著問道。
“因為他有你需要的東西。”
“他得手了?”
“暫時沒有。不過。以羅馬俱樂部的實力,米國政府也不一定能控製的住那樣東西不會外傳。”
“米國政府為什麼不把博克抓起來?”王陽疑惑地問道。
“你覺得他們敢這麼對付一家有實力影響全球經濟倒退的恐怖組織?”
“那就等待機會再和博克見一麵吧。最好是確定他們已經得到那種技術地時候。對了,亞特蘭蒂斯地公主呢?沒有消息了嗎?”王陽一直對這件事很好奇,能夠見到那樣的人物,確實是一件值得驕傲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