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總算是承認了?”蕭淩初冷笑著說道,加快了身體的衝擊。
十幾下後,蕭淩初身體抖動著將自己體內的精華射入謝蘭的身體裏麵。
抽了紙巾擦拭掉身上黏稠的液體,蕭淩初冷笑著說道:“如果你能做到為了愛情放棄自己家人的安全,那就隨你了,不然,就去幫我殺了韓成安。”
謝蘭從桌子上爬起來的時候,蕭淩初已經走遠。
看了一眼自己被撕爛的睡衣,捂著臉蹲在地上嗚嗚地哭出聲音。
在秦家,王陽因為身上有傷口,而且請過夜剛剛幫他塗抹了藥膏,所以洗澡的時候隻能用濕毛巾稍微擦拭一下身體。
剛剛躺在床上,床頭的電話響了。看到來電顯示上的號碼,王陽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杭城的這盤棋,總算是下對了。
王陽怕開門驚擾了秦家的人休息,就偷偷地翻牆出去了。
穿過兩條街,剛剛在一個站台前站定,一輛黑色奧迪車就在他麵前停了下來。
王陽拉開車門坐進後座,看了坐在他旁邊的蕭淩初一眼,笑著說道:“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以前的事兒我都忘記了。”蕭淩初臉色平靜地說道。
“韓成安怎麼樣了?”
“搶救過來了。”蕭淩初說道,見到王陽臉色不悅,說道:“我已經去警告過她了,下次不會再失手。”
王陽點點頭,說道:“你們可以開始了,杭城的四大家族隻會剩下兩家,一家姓秦,另外一家……可以姓蕭。”
蕭淩初對著鏡子練習了很久,才能做到能這麼心平氣和的跟王陽坐在一起說話。
在街角自己被王陽一腳踢飛,後來腿骨就骨折了,害得他在醫院裏躺了很久,因這件事讓他所受到的屈辱日日夜夜地都折磨著他的神經,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是躲在家裏不願意出來見人,而他之所以再次走出公眾的視野,是因為韓成安和顧西給他打電話,找他一起商量對付王陽的辦法。
和韓成安顧西見麵的當天晚上,他就被父親叫到書房一番長談,這是公務繁忙的父親今年第一次坐下來和他聊天,當時他被仇恨蒙蔽了心眼,將父親勸解的話完全當做了耳邊風。
自己的兒子被人打折了腿,做父親的不想著為兒子報仇,竟然還在中間做和事佬。有這麼懦弱無能的父親嗎?
可是當爺爺再次找他談話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清楚地記得,當時爺爺說話時表情凝重的樣子。
“淩初啊,你是咱們蕭家杭城這一脈的長子,也是你堂兄堂妹的大哥,在外邊,大家也都將你看做是咱們蕭家的代表人物,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的是蕭家,而不是自己。”
“你的表現大家還是很滿意的,包括你大爺爺,雖然有時候也會做些衝動的事情,年輕人嘛,總會犯些小錯的,大家也不會真的去訓斥你幾句,但是你這段時間的表現卻讓我們所有的人都失望了,你不像是我們蕭家的接班人,倒像是一個充滿仇恨卻又不敢麵對仇恨的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