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一幢歐式建築前停了下來,古銅色的大門緩緩打開,等到車子進去後,又緩緩地關上,悄無聲息,就像是那扇門一直就這麼關地嚴實著一般。
車子駛進了院子,又朝後拐,轉過一條鮮花覆蓋的石頭小徑,然後在一幢和前麵同樣格局地小樓前停了下來,門口已經停了不少的車子,幾乎每輛車都是深褐色或者黑色,沒有囂張跋扈的大紅色和湛藍色,都是名車子,外型卻極其內斂。
看來今天姚家主人邀請的並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立威?王陽一邊拉著穆婉清和秦若雲的往裏麵走一邊在心裏猜測著。
進了這個院子後,管家的態度更加顯得恭敬嚴肅,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無比的認真。
客廳裏燈光亮如白晝,白色宮廷羅馬柱,青銅飾品擺件,古玩字畫,歐式風格旋梯,還有古色古香的紫檀茶幾,歐式壁爐,角落裏散布著棕色的小牛皮沙發,整個屋子像是一座首席公館,奢華時尚,又彌漫著一股懷舊的氣息。
已經來到屋子裏的大多是年輕人,幾乎大多數都是年齡在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一個個精英模樣的裝扮,穿著名貴的西裝或者休閑裝,脊梁挺地直直的,臉色倨傲,表情堅毅,正三五成群地小聲議論著什麼。
見到王陽攜著穆婉清和秦若雲走進來,所有的人目光都轉移到了他們三人的身上。
王陽從自己一邁進門之後就開始有點後悔自己不應該帶著穆婉清和秦若雲兩人來,因為這個屋子裏除了王陽帶來的兩個女人,其它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即使是那些侍者,也都是身穿燕尾服脖子上打著領結的男人。
穆婉清和秦若雲也沒想到這個宴會竟然都是由男人來參加的,一個女人都沒有,兩個人剛進來就像是熊貓走到了大街上一般的被人圍觀,頓時感覺到了一種尷尬的氣氛。
王陽在心裏暗暗罵道,看來這個姓姚的是擺明了就是想看自己笑話了,自己當時也沒有想太多,隻想著兩個女孩子家的,想要來就來了,沒想到他竟然忽略了鐵騎俱樂部竟然是好有深意的。
“鐵雄,他們是什麼來路?”一個手裏端著一杯威士忌的中年男人輕輕喝了一口酒,酒杯剛好遮住自己的嘴型,然後小聲地說道。
“不認識,以前從來就沒有見過。”
“據說是姚大少請來的貴賓,咱們燕京有這麼一號人物?可能是皖南或者燕京軍區那邊過來的吧,這幾年那兩個軍區倒是出了不少人材,聽說陸家也來了呢。”
別人拉幫結派三五成群地聊天,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王陽在這人群裏麵誰都不認識,隻好拉著穆婉清和秦若雲去吃東西,對於吃,他們從來就無需客氣。
“王陽,你怎麼在這兒?”一個男人的大嗓門喊道。
王陽回過頭去,就看到一個虎背熊腰走起路來氣勢磅礴地大漢大步向自己走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昂首闊步身軀挺拔的男人。
“陸鼎風?”王陽一看眼前人,瞬間就愣住了,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一個老熟人,自從上次執行完任務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他不是在軍營裏麵陪著陸首長嗎?怎麼跑回綿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