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被警察層層保護”
“這件事交給我的人就好了,他們做這些很專業,在米國,他們也不是第一回幹這個了。”郭錦城不耐煩地擺手說道:“你隻需要告訴我,還有誰想要咱們郭家玩蛋?”
“有韓家和秦家。”郭有成說道。原本沈家在這場爭鬥中並沒有出什麼力,隻是因為那個男人和沈家的關係好,能夠有人報複一次沈家,郭有成還是很樂意,韓家是打擊郭家的主力,他們付出些代價是理所當然的。
“韓家?沈家?”郭錦城一臉陰沉地笑著說道:“想將咱們郭家在杭城除名?沒那麼容易。就算死,咱們也要拉個墊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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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青衫,一柄重劍,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紅塵多寂寥,癡情最無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已無煩擾
偷得浮生半日閑
一名男子正在杭城的西湖邊上舞劍。
男子一邊將手裏重達十公斤的重劍握地密不透風,仿佛這細密地雨星都無法鑽進去一般,而他在這西湖邊癲狂了這麼久,身上的青衫還幹燥如初,絲毫沒有沾染上一點兒雨水,一隻手提著隻葫蘆般的酒壺,喝一口酒,舞一陣劍,再唱首狂歌,人生如此,逍遙之極。
而與此不相襯的是,在男人舞劍的不遠處正停著一輛黑色小車,車窗打開,蕭淩初就坐在車裏靠著窗戶抽著煙,煙蒂明滅間,映襯出他有些陰沉的臉。
人生如棋,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是執子的一方,其實,大多數人無非隻是個棋子的命運。
蕭淩初沒想到這個瘋子也是那個男人布下的棋子,郭有成和韓成安他們對這個花子寄予了厚望,希望他能夠擊敗王陽,殊不知,這一切都是他們演的一場戲。
沒有人能夠知道蕭淩初在得知那個男人所謂的配合人是花子時內心的驚詫,還有那來自靈魂深處的寒意,他參與了郭有成和韓成安的布局,所以更能體會這種荒誕的感覺。
如果韓成安和郭有成知道眼前地事實,一定會連吐三升鮮血吧?
可惜,他們必須要麵對這樣地現實。
或許是覺得車裏過於壓抑,或者是受花子情緒的影響,蕭淩初也推開車門走了出來,一股侵人地寒意襲來,蕭淩初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司機鑽出來要幫他撐傘,蕭淩初擺擺手示意不用他回去,昂著頭向花子走過去。
在這種人物麵前,還是不要表現地太過於娘們才好,以免被他們給看輕了。
人生百態,淋一場雨也末嚐不是種幸福。
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
獨醉天地間,
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生絕傲,
蒼茫天地任逍遙。
花子的劍舞的越來越快,歌聲也越來越激昂,宛如流浪洪湖的一代豪俠般,刀光劍影盡現男兒本色。
以蕭淩初近視了兩百多度卻不願意戴眼鏡的視力,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在騰挪飛躍,但是身體地溫度越來越高,心裏也是有些熱血沸騰起來,恨不得自己也有這滿身的本事,能舉著把長劍在細雨中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