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臀部。”王陽回答道,他原本想說屁股,可是想到血青花還是個黃花大姑娘,要是傳出去會讓她感到難堪,便改口了。
“被什麼傷到的?”
“額…..”王陽猶豫了一下,說道:“被毒蛇咬了,毒性蔓延得太厲害,我已經做過簡單地處理,你們再好好檢查一下。”
王陽不願意將他們遇襲地事告訴這些水雲間的醫生,這整件事,血青花她心裏肯定非常清楚,報仇也是必然的。
隻是報仇的方式則必須隱蔽,不然會打草驚蛇。
當醫護人員把血青花推進手術室的時候,那名男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一名身材有些臃腫的女醫生走了進去。
當她讓護士脫下血青花的褲子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回事啊?怎麼能這樣亂來?就算是被蛇咬了,也不能這麼挖洞啊?這樣傷口會很難愈合的,如果不是送來的及時,恐怕生命就有危險了。”女醫生站在女人的立場,見到有人這麼不負責任的治療,憤怒地說道。
是那名眼鏡男醫生告訴她病人的病情的,她也理所當然地朝蛇毒方麵去想。
“沒關係,當時情況緊急,他也沒有更好的選擇。”血青花開口解釋道。
“沒有更好的選擇?那就用嘴把毒吸出來啊,連這個都不懂?就算毒性蔓延太快,要挖肉,也不能挖成這個樣子啊,這還把人當……”女醫生突然想起能來這家醫院的人的身份,趕緊閉上了嘴巴。
“不過懂得用煙灰消毒也倒是好事,說明他還是懂得些簡單的緊急處理方法的。”女醫生一邊手腳麻利的幫血青花消毒包紮,一邊說道,她總算說了句王陽的好話。
當王陽看到護士把血青花從手術室推到病房中時,他也跟在後麵走進了病房,血青花側著身躺在床上發呆,床單潔白如雪,還有淡淡的馨香味。
“有沒有感覺好一點?”王陽拉了張椅子坐在血青花的床邊,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問道。
這個女人平時給人的感覺是兩個極端,有時就像是出鞘的匕首,張揚鋒利,有時候又像是燃燒的香煙,纏綿而頹廢。
隻有這個時候,她和其它的病人一樣,是正常的,安靜得像一個普通的小女人。
“沒什麼感覺。”血青花看著王陽的臉,輕聲答道。
剛才,趴在他身上的時候,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
“幸好你撲倒了我,不然,說不定屁….臀部破了個洞的人就是我了。”王陽笑著說道,他原本是想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可是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不是那麼會說笑話。
血青花同樣也是羞澀不堪,說起來王陽應該算是自己的晚輩,而自己卻被他扒了褲子,在屁股上麵摸索了半天,又是切又是戳,更何況之前王陽尋找傷口的時候,更是將她的後背給摸了個遍。
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有一些尷尬。
不過血青花性子清冷,盡管內心翻騰得像是有隻小鹿在亂跳似的,她臉卻表現得非常地平靜。
“你….我們都沒事就好了,我也是看他後退的姿勢不對,所以才讓我起了疑心,原本他處於下風的時候,應該遠遠避開你才對,可是在你向他衝過去的時候,他不退反進,這不是為了抵抗,而是一種以命搏命的拚命架勢,而且,我對這一類人有點了解,知道他們在無法完成任務的時候,就容易做些極端的事,這才出聲提醒你,沒想到…..還真的被我猜中了。”血青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