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你的事。”王陽瞟了柳宸一眼,冷聲說道。
“王主任,你在幹什麼?穆董為什麼……會這樣?”柳宸憤怒的盯著王陽問道。
“沒什麼。”王陽說道。
“沒什麼穆董怎麼會哭得這麼傷心?你們都做了什麼?”柳宸繼續問道,他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要替穆婉清出頭,雖然他也猜到穆婉清哭成這個樣子肯定不是因為被員工欺負,或者是有其它的什麼他所不知道地原因。
但是,場麵話一定要說得漂亮,他在英國留學六年,這正是他所擅長的。
那個國度的人民講究禮儀,即便自己被人戴了綠帽子,也會客氣的朝情敵一躬身,對那個情敵說道:“XX先生,我要和你決鬥,如果我贏了就把我的女人還給我。”
要是燕京國男人的話,直接趁情敵不注意的時候,衝上前去捅兩刀完事。
王陽也覺得這個家夥有些煩了,挑了挑眉頭,說道:“我說過,這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是不是已經到下班時間了?沒事的話,柳助理你可以回家吃晚飯了。”
“葉主任,你這是什麼態度?還想不想幹了?”
“如你所願,我剛剛才遞交了辭職信。”王陽無所謂的聳聳肩膀說道。
“你……!”柳宸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如果你的對手脫離了你所能影響到的體製之外,那麼,你也就成了一隻紙老虎。
比如,一個經理經常肆意的嘶吼自己地下屬,可當那個下屬忍受不了而辭職的時候,自己的經理職務就對那名下屬沒有了威懾力,下班回家的路人被那個原來在自己麵前忍氣吐聲唯唯諾諾的小子敲悶棍都有可能。
柳宸不再說話,王陽也懶得再搭理他,與他而言,這小子就是個路人的角色,如果他不招惹自己,自己也不會對他如何,但如果他膽敢惹上自己,那就怪他自己倒黴了。
看著蹲在地上泣不成聲的穆婉清,王陽歎了口氣,說道:“起來吧,很多人看著呢。”
“我不起!我為什麼要起來?我為什麼要偽裝堅強給別人看?我又不喜歡他們,誰愛看誰看。”穆婉清紅著眼圈嚷嚷道,眼淚還唰唰的流個不停。
“別哭了,小心被媒體拍到。”
“就要哭!我好難過,為什麼不許我哭?”
這女人,還真是沒誰了,都已經是董事長了,還這麼任性。
王陽一把拽起穆婉清的手,說道:“給我起來。”
“我不要起。”穆婉清委屈地叫道;“再不起來打屁股了。”王陽笑著說道。
“你……!”穆婉清一下子就羞紅了臉。
無論如何,她也是穆氏的最高領導者,而且是個女人,在下屬麵前被人說出這麼曖昧的話,還是讓她有些尷尬。
怕是經此一事,自己的影響力要大打折扣了。
而這句話對其它人的衝擊力卻遠遠超過了穆婉清本身。
這小子和穆董是什麼關係?怎麼敢說出這麼大膽的話?
打屁股?這不是情侶之間打情罵俏的常用語嗎?
難道這小子能夠連升六級,原來被穆董事長潛過,這年頭,潛規則真是無處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