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想了想,轉過身,對著自己的尾部伸手指了指,陽柳瞬間明白過來,白皙的臉蛋也一下子騰地就布滿了紅暈。
看到王陽在自己身體上比劃的那個部位,陽柳瞬間害羞了起來,白皙的臉蛋一下子就紅到了耳根,甚至她都覺得自己的臉燒得像個火雞似的了,如果自己讓他紮治這個部位,不就是說,自己要脫下褲子給她看嗎?
再稍微向下一點點,就是女人身體最隱私的部位了。
她和王陽互不相識,今天才在大街上認識,就這麼把身體最重要的部位給他看了?
如果不給他看,是不是自己痛經的毛病就一直沒辦法好?
那樣的疼痛誰試過誰知道,一月七天,連續不斷,讓人死去活來,不能沾濕、冷,大熱天不敢吹空調,不能吃自己喜歡的零食甜點。
有時候,折磨得讓她在床上翻來滾去的,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陽柳低著頭不說話,心裏猶豫不決,不知道還要不要王陽幫忙治療。
王陽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說道:“你再考慮考慮吧,不用急著給我答複。”
痛苦在別人身上,和王陽是一點兒關係也沒有的,而且那個吝嗇的白老頭沒有教育過他出門在外要多用醫術行善積德,反而還經常說些很是冷血無情的話。
王陽也曾表示過自己地不滿,說醫書上都說醫者父母心,為什麼自己不能本著一顆仁慈地心去救治病人。
白老頭撇撇嘴,反駁道:“照這種說法,世界上那麼多醫生,哪有父母給兒子看病還要收錢地?”
王陽雖然覺得這話很不對,可是卻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駁,畢竟,那個時候他還稚嫩得隻是一個毛頭小子,根本不是白老頭的對手。
“王醫生,能不能換一個部位紮針?”陽柳紅著臉哀求著說道。
王陽笑著搖頭:“每一個穴位都對應一條經絡,每一條經絡都主宰著身體的一部份功能,我朋友的痛經是偶發性的,因為她自己不小心碰了冷水,又吃了冷飲,所以才會出現這種問題。”
“這樣的話,我隻需要給她腹部按摩一次就好了,而你的是習慣性痛經,想要一次性斷根的話,至少我所懂得的診治方法,便是針灸尾椎骨的一個痛點穴位,而且,這個穴位是教我醫術的一個老頭子發現的。”
人體穴位多如牛毛,有的是前人已經發現的,並且對應這些穴位的功能作用都被後來者給研究透徹了,而有些穴位便是一些醫學大師在自己的臨床實踐中摸索出來的。
在王陽看來,那個白老頭子對人體的了解遠遠恐怕超過了古時候拿個叫庖丁的家夥對牛的了解,給他一把水果刀,他都能很輕鬆地把人拆成一百零八塊,老頭子發現了三個新的穴位,這在醫學史上是絕無僅有的。其中之一便是治療女性痛經的尾椎骨疼點。
陽柳有些尷尬的問道:“王醫生......你對這個治療有把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