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關注他們的聊天內容,雖然我也很想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但是我最關心的是他們的攻擊節奏。”鷹眼目不轉睛地看著場外的打鬥,輕聲指點著自己隊裏的隊員道。
火烈鳥認真地盯了一會兒,恍然大悟,說道:“王陽的節奏好像從一開始就形成了,即便在說話時也一樣,可是天狼的節奏卻不夠穩定,時緩時急……他是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鷹眼搖搖頭說道:“但是這場比賽,結果已經很明顯了,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
“隊長,沒想到什麼?”火烈鳥問道。
鷹眼像是完全被比賽所吸引,再也不願意開口說話了。
王陽稍微調整了一番內息的翻騰,再次邁開步伐,拳頭迅疾如閃電般的向天狼轟了過去。
“如果你就是這點兒本事的話,那這場比賽就到此結束吧。”王陽冷笑著說道,左手使出二重勁,右手使出三重勁。
一左一右,兩股不同的力道,除非天狼能夠使用分心術,能夠像周伯通一樣玩左右互博,不然,他的兩手必然會同時受到大腦的決定影響,阻擋的方式隻能是一樣的。
果然,天狼上當了,在承受了王陽地二重暗勁攻擊後,右手正要抽離還招時,突然一股更加龐大的力量湧了過來,在他還沒有來得及阻擋的時候,整個身體便已經飛了出去。
“哐!”
天狼的身體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整個玄武大廳出沉悶的回聲。
天狼坐起身體,後背火辣辣的疼痛,當然,這點兒疼痛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即便是刀傷槍傷傷極骨頭,也不一定能夠讓他有什麼疼痛,可是他的髒腑卻被王陽橫衝而入的一股氣流給衝擊壞了,一大口鮮血瞬間湧上了喉嚨,一旦噴血,便可能脫力,天狼雖然強製性的忍住了,但是嘴角還有一絲血絲流了出來。
評委席上地姚青林臉色陰沉,竭力保持的風度已經蕩然無存,天狼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即便是自己想要將他逼到這種程度,也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可是現在王陽不僅毫發無損,而且還一副輕鬆自然的模樣,傻瓜都能看出來,他未使出全力。
難道,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
想起自己因為擔任大賽評委而沒能參賽,反而心中感到有些慶幸,如果自己碰到他後也輸了,姚家的麵子往哪兒擱?
白頭翁這個老不死的,怎麼又教出一個變態?
“怎麼樣?還能打嗎?”王陽站在原地,笑眯眯地問道。
還能打嗎?
天狼嘴角噙著一縷殘忍而凶暴的笑意,他竟然問自己這樣愚蠢的問題。
以前,都是自己問隊友這種問題的,沒想到今天問話的對象竟然變了。
天狼出身在貧瘠深山,那兒的人以捕食野物為生,因為一次機緣,他從幼年時便被國家所招納,還是因為他自身極佳的天賦和近乎野獸本能對危險地敏銳,所以從少年精英班脫穎而出,他是一步步走到現在的,每一天都耗盡了精力和血汗,訓練,戰鬥,訓練,戰鬥,這就是他全部的生活,甚至為了培養他的殺伐和反應能力,還特意到雇傭兵界廝混三年,金三角剿匪,越南叢林激戰,非州地區局部衝突,國外貴族王室成員的保護或暗殺等等,他的身影可圈可點,提起他的雇傭兵界的另外一個綽號,也是大名鼎鼎,如雷灌耳,隻是這些資料隨著他的歸隊而清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