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誌勇知道他是花家的人,有這樣的反應也不覺得奇怪,王陽和血青花這兩人的行為,確實讓花家派係的人覺得他們的權威受到了挑戰。
“血隊長,你說說你的看法。”郭誌勇又轉過臉看著血青花問道。
“血色之花小隊從建立以來,隊長一職都是從隊員之中選拔,因為,我堅信血色之花小隊成員的優秀,更堅信那個脫穎而出成為隊長的人選必然有卓越的能力和獨特的人格魅力,他能夠帶領那些願意服從他,跟隨他的隊員們走向輝煌。”
血青花轉過頭掃了王陽一眼,以前所未有的認真地語調說道:“我相信,王陽就是這樣一個領導者,他將會是一個好隊長,我希望組織能考慮血色之花小隊全體成員的意見,為血色之花小隊挑選一個最適合的領路人。”
“全體成員的意見?”李局長臉色陰沉,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說道:“怕是你血隊長的偏執吧,誰不知道他得父親是王赫,而你是……”
“老李!”郭誌勇敲敲桌子,眼神犀利的盯著李局長,那一刻,從他身上透露出來的冷冽和危險,竟然讓李局長瞬間一愣,一下子忘記了發言。
李局長這才想起郭誌勇參謀長的身份,尷尬的笑笑,倒也不敢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王陽眼神玩味得打量著李局長,心裏琢磨著什麼時候從他身上找到弱點,好嗆他一局,血青花卻是眼神冰冷而凶狠得盯著李局長,殺機暗隱,按在桌子上的手骨節直愣愣的鼓起,緊繃著,像是隨時都有可能衝上去和人拚命似的。
王陽對著血青花微笑,示意她不要衝動。
血青花也知道衝動是魔鬼,如果這個時候和李局長發生衝突,怕是所有的事都會朝著自己最不願意看到得方麵發展。
花家那邊的勢力簡直就像是一頭龐然大物,如果受到挑釁後,那麼全力運作起來就會很恐怖,到時候就會摧枯拉朽,無人能敵。
這個時候,一直沉默的花誌軍突然開口道:“我不是懷疑王陽同誌的忠誠和勇敢,任何一個燕京國的軍人,都願意為自己所深愛的國家拋頭顱灑熱血,哪怕是戰死在祖國的山川大河也在所不惜,隻是,王陽同誌的父親,他的行為侮辱了一個軍人的名譽和尊嚴,王陽同誌,會不會因為身家背景的關係而影響到咱們國家的名譽和尊嚴呢?”
花誌軍像條毒蛇一般,一直潛伏在旁邊冷眼旁觀,一旦找到最合適的機會,便突然間跳出來猛咬一口,王赫得案子已經被定性,花誌軍這麼說也並沒有讓人覺得有什麼不對。
叛徒,豈止是侮辱了軍人得名譽和尊嚴這麼簡單?
花誌軍說完話後,又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會議室裏原本就灼熱的溫度卻因為他得一席話給火上澆油,甚至連呼吸進肺腑裏的空氣都是熱乎乎,讓人身心都覺得煩躁。
血青花得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捏得“咯嘣咯嘣”作響。
王陽先是臉色蒼白,仿佛失去了血色,然後又慢慢恢複了平靜,一臉冷笑的看著低垂著腦袋得花誌軍。
“你在質疑我的身家背景,難道你是主觀主義追隨者麼?那麼我問你,你有什麼資格來質疑我對國家的忠誠?”王陽昂著腦袋,看著花誌軍反問道。
“八歲進入燕京國少年潛龍培訓計劃,八年後,以全校最優異成績畢業,十六歲參軍,立三等功七次,二等功三次,一等功兩次,並且獲得過尖端標兵,年度優秀標兵,八一獎章,二十歲進入猛虎突擊隊,獨立完成各項任務六十一次,配合團體完成任務數數百次,二十五歲擔任猛虎突擊隊隊長,如果各位對這支部隊不算陌生得話,後麵得履曆我也不用介紹了,花家的男人,每一個都是鐵骨錚錚得男子漢,國家即便讓我們去死,我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我說的這些,夠資格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