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你在幹什麼?有勁兒也不能對院牆使喚啊,有沒有受傷?走,跟我回去擦藥。”
王陽怕鐵牛傻乎乎的把和龍昭交手的事情講出來了,趕緊上前嗬斥道。
“嗬嗬……”鐵牛憨厚地笑著,撓了撓頭,說道:“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跟頭。”
摔一跟頭砸倒院牆?你當你是變形金剛呢?
王陽懶得去糾正這孩子的圓謊能力,拉著他就往自己的房間跑,找了藥箱幫他擦藥,說道:“怎麼會這麼慘?即便你不是他的對手,也不應該被他打成這樣啊。”
“嘿嘿。”鐵牛撓撓頭,說道:“我不如這個家夥拚命。”
鐵牛的傷並不嚴重,除了蹭破了些皮之外,並沒有什麼內傷,或許這也是老頭子讓他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苦練鐵布衫的原因,既然學其它的功夫沒有天賦,那就學會挨打的功夫吧。
以鐵牛現在的境界,怕是拿刀在他身上戳也不會有什麼大礙吧。
鐵布衫的練法在於用軟布環繞胸背數圈,再用手著力搓摩,然後做肘臂曲伸練習,晚上就以堅硬的木板為床,讓骨骼時刻與堅硬物體接觸磨練,久而久之筋骨將漸漸堅實,如鋼鐵般堅硬。
“他沒受傷吧?”王陽問道。
從窗外看過去,院牆外麵一邊黑暗,那兒早就沒有了龍昭的影子,隻有秦家的傭人對著那個大洞指指點點地議論著,現在是晚上,也沒辦法用磚頭來補,隻得找了塊鐵板擋在哪兒,晚上再找個人在那兒守著,也不怕有人進來偷東守,也沒有人能夠進來,王陽在外麵埋伏了不少人,如果有人闖過來的話,外麵的人必定會提前示警。
隻是這麼說的話,隻會引起秦父蘭嬸以及傭人的恐慌,也就任他們在哪兒想辦法。
秦若雲和穆婉清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後,也都跑回房間了,她們是光著腳穿著睡衣跑出來的,雖然那些男傭人不敢偷看,但是這般打扮走出來總是有失名門淑女的體統。
隻有秦震中還站在門口和秦家在閑聊,離的有些遠,王陽聽不到兩人在說些什麼。
“沒有,我根本就沒有傷到他,嘿嘿,他比四年前離開時強多了,我以為這次我可以打過他咧,沒想到還不是他地對手。”鐵牛一臉懊惱地說道。
“你也不用氣。你的身手我知道,拚起命來,也不見得就沒有機會。”王陽拍拍鐵牛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我們都打不過泥鰍哥。”鐵牛點頭說道:“泥鰍哥,沒事了吧?沒事我就回去睡覺咧,打了一架身上舒坦極了,就想睡覺咧。”
“去吧,記得洗過澡再睡。”王陽提醒道。
等到鐵牛離開後,王陽就站在窗口想心事。
想翠花,也想龍昭。
翠花讓鐵牛捎來地圍巾竟然是去年織好的,她不能來綿山看望自己,現在一定很失落吧?翠花,你等著,無論你能不能出來,我一定盡快回去見你的。
還有龍昭,想起他更是讓王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