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回來的。”莫語搖搖頭說道。
陸精誠為之氣結,說道:“你怎麼知道?”
“我了解他。”
陸精誠重重歎息,說道:“我又何償不知道?但是,總是要去試試啊。”
除了剛來之時的一個簡單介紹,兩人就再也沒有注意過陸鼎風。但是陸鼎風也從兩人的談話中,將事情聽到了個大概。
要讓自己偷偷護送他們去杭城?
從來不離開綿山這座幽城一步的二叔去杭城做什麼?
對了,師父臨走的時候不是說,他也要去杭城嗎?會不會在杭城碰到他呢?
想到這個可能,陸鼎風突然間對這趟行程滿心期待起來。
有師父在的地方,就會有熱鬧可看啊。
黑色的別克車快速的駛在燕京高速公路上,車窗被深色車窗膜給貼的嚴嚴實實,讓人根本就看不清楚裏麵的小型世界。
陸精誠和莫語坐在正排,那名長袍老者坐在後麵,陸精誠和莫語兩人麵色嚴肅,偶爾說一句話,也沒有深談的意思,大多數時候在看著兩邊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陸鼎風是駕駛員,也是這輛車的唯一保鏢。
他昨天晚上沒有離開陸家老宅,今天一大早就有輛別克車駛進陸家,像是前來拜訪的客人,半個鍾頭後,別克車駛了出去。
但是車子裏麵的人已經換了,安排好的一名王家嫡係下了車,陸精誠、莫語、陸鼎風和王浮沉四人上了這輛別克車,然後就朝著杭城境地趕過來
陸鼎風不知道王家的傳奇人物白頭翁此時正在杭城,也不知道從來不離開燕京一步的二叔怎麼會突然間到了綿山分邸,甚至還要去杭城,但是他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在杭城,自己能趕過來和他彙合是件很開心的事。
他其實是很想咧開嘴巴笑一笑的,可是從後視鏡裏見到幾位長輩都板著張臉,他也就不敢笑出來,而且聽說長輩都喜歡穩重謹慎的好孩子,自己這麼大大咧咧的傻笑,不會讓他們有個不好的印象?
算了,我忍。
可憐的陸鼎風根本就不會演戲,心情愉悅的時候,非要假裝自已根本就毫不在意,裝做自己也是得道高人的樣子,一張黑臉便滑稽之極。時不時的偷笑一下。然後又趕緊地擰起了臉,虎目灼灼地盯著前方的路況,隻是臉上地肌肉時不時地抽搐一下。
“唉。”陸精誠自然將陸鼎風的這一點兒心思給看地個透徹,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陸鼎風,在血色之花小隊還呆的習慣吧?”
“習慣,太習慣了,二叔,你不知道,我覺得全天下地高手都到了血色之花小隊,那些家夥一個比一個打架厲害,一個比一個變態,我去了之後就向他們挑戰,打贏了三個,還有好幾個人是打不過的”一說起這個,陸鼎風便滔滔不絕起來。
突然想起自己要穩重,要成熟,就趕緊話鋒一轉,說道:“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隊友找我切磋,這也是隊長的意思,他為了我能在短時間內提高,臨走地時候吩咐,讓血色之花小隊地成員每天不間斷地挑戰我,雖然有些累,但是隊長地心意我明白,平時多流汗,戰時多流血,不是,戰時少流血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