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看到這一幕,都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蛇?又是誰把它們放出來的?
“穿心蛇遇水成形,遇血即漲,如果有足夠的血液支撐,它的生長速度快得驚人。”王陽說話的時候,那條小蛇的身形已經在開始延伸,剛開始不足一厘米的體型在吸納了血液後,現在已經生長到一點五厘米了。
“它進入人體後,就順著人的血液流動,然後直接進入人體心髒,所以,又名為穿心紅。”
看到這一幕,花依朵緊張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著急地問道:“王陽,我肚子裏是不是有穿心紅?你快幫我把它抓出來?我不喜歡肚子裏有條蛇。”
王陽一陣鬱悶,除了印度那個變態,誰喜歡在肚子裏養條蛇?
王陽安慰著說道:“沒關係的,你喝的這杯沒有蛇。”
他親眼見證了司空圖開啟這壇酒的泥封,在泥封完好以前,別人是沒有機會下手的,而林寶的那杯酒則是司空圖親手倒下,又親自端過來的,所以不會有任何問題。
至於自己手裏的這杯有毒蛇的酒,則是在傳遞的過程中被人動了手腳。
王陽檢查了一番,不僅僅自己手裏端的這杯酒有蛇,穆婉清、洛青菲、西門風雲和西門淺四人杯子裏的酒都被人動了手腳,仔細觀察的話-個杯子裏麵的液體表麵都在細微的蕩漾著,那是穿心紅在酒水裏麵暢快遊動的原因。
“情況很明顯,他目標是我們。”王陽對司空圖說道:“除了我們幾個人杯子裏的酒被人動過手腳外,其它人都沒有任何問題。”
王陽拉住一個身穿古裝端著托盤穿棱在在廳裏負責為客人送酒水的服務員,問道:“一個盤裏麵會裝幾杯酒?”
“六杯。”漂亮的女務員緊張說道,一張小臉被剛剛突然倒地的女人嚇得花容失色。
王陽看了一眼倒在上中毒身亡的女人,對司空圖說道:“除了我們這邊拿了五杯外,另外一杯酒被她端了過去。”
司空圖臉色陰沉,對身邊的保鏢說:“把所有能夠接觸酒水的服務人員全都集中過來。”
如果王陽他們在自己的宴會上出了事,他司空圖是無論如何也逃脫不了幹係的。
司空圖內心憤怒異常,還要勉強在那麼多人麵前保持臨危不亂的大將風度,不過他心裏倒是打定主意,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個膽敢在自己麵前鬧事的賊人給找出來。
“是!”身邊的兩名鏢躬身答應著,然後開始在場子裏找人。
查找過程也沒有多麼的繁瑣,能夠接觸到這壇子女兒紅的除了最先的司空圖,然後就是後麵負責為客人倒酒和贈送酒水的服務人員,在兩名保鏢的招呼下,幾名服務人員都被集中到了大廳中央。
這些身穿古裝的漂亮女孩兒都是禮儀公司聘請來的,司空家族雖然不缺少女傭,但是那些傭人可不是按照選美的標準來挑的,這些禮儀公的女孩兒身材高挑,氣質典雅出眾,她們的到來給今天晚上的宴會綿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