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風雲看了一眼照片上的男人,相貌俊,眉毛濃厚,鼻梁挺拔。這是一張生活照,他正對著前方一處地方微笑,笑容和煦,但眉眼之間卻自有一股驕傲之氣。
西門風雲自然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隻是他更加肯定,這個男人可能要倒黴了。
西門風雲不知道他們有什麼過節,也不想過問。自己能做些什麼,不能做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他都非常清楚,一個人能夠做到這一步,不畏縮,也不逾越,就非常的不容易了。
所以,西門風雲也深為尚海商界的一些老人看好。
“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調查,如果這點兒小事都查不出來,也實在顯得我西門家太無能了些。”西門風雲笑嗬嗬地說道。
“麻煩了。”王陽笑著點頭。
西門風雲和王陽告別,走出去的時候,就聽到臥室裏間傳來幾個女孩子吵鬧的聲音。
“朵兒,你怎麼又偷看王陽的牌?”
“噓,婉清,女人和女人是一國的嘛,你怎麼幫王陽啊?”
“可現在是我和王陽是一家的。”穆婉清不樂意地說道。他們現在玩地是一種升級地遊戲,對家和對家是一夥的,穆婉清現在正在和王陽打配合呢。
“哦,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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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風雲忍不住笑出聲來,一個永遠都讓人看不透深淺的男人,三個天真活潑地小女孩,這還真是一個奇怪的組合。
事實證明,西門風雲地辦事能力是極強的,或者說,西門家族在尚海的滲透力是無處不在地。
僅僅用了三個多小時地時間,西門風雲就再次來敲開了王陽的房間門,告訴了他準確的地址。
“鳳凰街,六號別墅。”王陽拍拍西門風雲的肩膀,記住了這個名字。
“那兒被稱為富人區,會不會有些麻煩?要不要我再讓人摸摸他們的出行規律?”西門風雲細心地提醒道。
“富人區就不能殺人?”王陽笑眯眯地問。
西門風雲就覺得頭皮麻,也不再說話了。
晚飯後,王陽拍拍正挺著大肚子的鐵牛,說道:“說的太飽了吧?要不要出去活動活動?”
鐵牛來自山村,平時雖然不缺乏肉蛋之類的食物,沒事還能去打打野味什麼的,可是,對大城市地這些糕點卻沒有機會品嚐,好不容易來到都市,每次吃飯都是一幅苦大深仇要把自己撐死的架勢在狼吞虎咽。
所以,每次吃過飯後,鐵牛的臉上就會出現一幅憋屎的表情。
“好啊,去哪兒咧?”花依朵高興地問道,她不僅替鐵牛答應了,還故意學著鐵牛的腔調。那聲音清脆脆的,學起來還真是別有一番風情。
王陽有些後悔不應該當著花依朵的麵說出夜晚出行的計劃,就解釋著說道:“不去那兒,我看到鐵牛吃的太撐,我帶他去外麵散散步。”
“散步啊,我也去,我最喜歡散步了。”花依朵說道,平時隻要有機會,她都是賴在床上的,很少會提出來去散步,她是猜準了王陽不會是出去散步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