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依朵,你給我滾過來!這種事也能幫忙的?”穆婉清真是對自己這個妹妹似的丫頭哭笑不得,瞪著眼睛喊道。
有了穆婉清幫忙解圍,西門淺語終於不用應付花依朵這個讓人為難的問題,像是要躲避花依朵糾纏似的,她大步走到謝誌的麵前,笑著說道:“怎麼?怕了?躲在這角落裏不敢進去?要是輸不起,就不要賭嘛。”
“誰輸不起了?願賭就會服輸,不就是兩個耳光嗎?”謝誌心虛地叫喊道。
“好!不愧為謝家大少爺,既然願賭服輸,那就站過來吧,放心,和三年前一樣,我不會留情的。”西門淺語冷笑著說道。
謝誌站在哪兒一臉為難,求救似地將視線轉向身後的那群朋友,他們都假裝沒有看見似的轉過了視線。
雖然嘴上說的硬氣,但是真要站到這個女人麵前,被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煽兩耳光,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看到謝誌一臉尷尬地站在哪兒,卻不願意移動步子走過來,西門淺語嘲諷道:“怎麼?不敢過來嗎?這就是你的願賭服輸?這就是你們謝家的作風?也太讓人失望了吧。”
“就是,贏了就要別人實現承諾,輸了就拖延耍賴,難怪謝家能發大財。”李音不客氣地幫腔道。
“你們不知道吧?謝家就是靠這種做生意的方式來賺錢呢。”
寧願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剛才這幾個女人都被謝誌給罵過,現在自然不會放過打擊他的機會。
正在這時,王陽的手機去響了,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稍微猶豫,王陽還是按了接聽鍵。
“少爺,饒謝誌一次,給謝家一點兒薄麵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王陽的心神一震,冷冰冰地說道:“我不是什麼少爺,我想你認錯人了。”
“我沒有認錯人,你是少爺。”老人的聲音極其的固執。
“我不是。”
“你是。”
“看來我們沒辦法溝通,拜拜。”王陽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走到西語淺語麵前,說道:“這兩耳光我來幫你煽,好吧?”
聽到王陽提出和花依朵一樣的要求,西門淺語不由得苦笑,說道:“怎麼回事?難道綿山流行替人煽臉?剛才朵兒要幫我打,現在你又來主動請纓,就算想要鍛煉身體,也不急在這一時啊,行,你要是願意的話,就你來代勞吧,反正我三年前就享受過,現在讓給你也沒關係。”
西門淺語瞄了眼不遠處的花依朵,壓低聲音說道:“如果朵兒問起,你就說是你強迫要代替我的。”
她可不想被花依朵扣上“重色輕友”的帽子,本來也是花依朵先提出來的嘛,可是自己卻沒有答應她。
“明白。”王陽點了頭,向一臉不甘心的謝誌走過去。
“謝誌?”王陽笑著問道。
“是我,你是誰?”謝誌上下打著王陽問道,從張權主動認輸後,他就想知道這個家夥的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