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將車子啟動好,視線銳利地盯著前方,嘴裏卻在和穆婉清開著玩笑。
“這次比賽可是玩命。會不會覺得緊張?”
“曾經我也逼著你上過我的車,這下子扯平了。”穆婉清說道。
王陽眯著眼睛笑了起來,他想起自己剛剛來綿山時被穆婉清硬拉上車的情景,也正是那次,拉開了自己做為一名貼身保鏢的工作序幕。
可是,他們之間的糾纏越來越深,又怎麼可能扯平?
“開始。”
張權大聲叫喊的同時,用力地將手裏的火把揮下。
“嗖!”
兩股疾風襲來,兩輛跑車已經在他麵前失去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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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正常人的思維,穿著高跟鞋是不適合運動的,特別不適合奔跑。
可是雪狐卻顯然不這麼認為,仍然是一襲紫色的風衣,穿著一雙銀白色上麵綁著白色軟帶的細高跟,鞋跟仍然是那種驚人的長度,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紮在地麵上,也不知道它是如此支撐一個人的力量,並且能夠在這種崎嶇的山路上行走的。
可是,雪狐卻跑得很快,而且,她的手裏還提著一個份量不輕的黑色小皮箱。
做為一名出色的殺手,審時度勢尋找有利地形是最基本的常識,很快的,她就找到了一個極佳的攻擊地點。
這地方處於鬼嶺鹿頸五分之四的高度,這兒即不是山頂,適合逃走,又能夠居高臨下的俯視山腳。
輕輕地躍了過去,沒有破壞這邊的天然地形,蹲下身子,將手裏的皮箱打開,不到一分鍾,一把遠程狙擊槍便已經組裝完成,而且上麵還裝有一把高清度的紅外線狙擊鏡。
經過一番調試,選擇出了最佳的狙擊點,然後便凝神閉氣,不發出一絲聲音。
等待。
當一個獵人布好網後,要做的事情便隻有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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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湍甚箭,猛浪若奔。
電光火石間,兩輛車便同時衝了出去。
因為兩輛車從身邊竄過去時,卷起的風勢太急,讓張權的視覺有瞬間的失明。
等到他能夠視物時,身後哪還有兩輛車的影子?
在正規的汽車賽中,往往之前跑在第一位的成績都不會太好,而原本跑在第二名、第三名或者更差一些名次的車輛卻經常奪得大賽冠軍。
在地下的飆車比賽中也如此,剛才和尚和西門淺語的比賽也足以說明問題,因為和尚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夠堅韌,被西門淺語找到機會反超。
可是張權道,這種現象絕對不會發生在王陽和自己的師父車王盧易斯身上。
他的車技是師父一手培養出來,他對自己的師父有著莫名的信心,而對於王陽,這是一個讓人心生恐懼的對手,他也同樣不會覺得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好。
以說,搶占了先機的車子就有可能最先爬上山頂。
“是誰先跑進山?”張權走過去,看著路邊的一個長發男人問道。
“我-----我也清楚。就看到兩輛車同時開過去地。然後眼睛被尾燈給照花了。就什麼也沒看到了。”長發年輕人一臉迷茫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