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又朝著在地上翻滾中的王陽前端開了一槍,然後左手入懷,從風衣裏再次掏出手槍。
那個男人的動作太快,她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換子彈,在第一支槍裏麵的子彈沒有打完前,第二把槍準備好,這樣是為了保持射擊的連貫性。
“啪!”
雪狐隻覺左手一麻,左手正向外掏的沙鷹手槍突然間被一個黑色環型物體給打落在地上。
王陽丟出去一塊石頭將她左手的槍給打掉,精微絕倫的三角折射步伐使出躲開了雪狐右手沙鷹裏的最後一顆子彈射擊,身體突然間飛出,就那麼直直的撲向雪狐的身體,如老鷹撲向地麵的弱小的小雞一般,給人極其強烈的壓迫感。
“唰!”
雪狐不閃不避,美豔的表情上沒有絲毫驚慌,隻是突然間抬腿,那尖細的鞋跟便刺向王陽的身體。
或者說,是王陽的身體主動的向她修長尖細的鞋跟撲過去。
“走光了。”王陽笑著說道。
其實他並沒有看到什麼西,雖然這個女人做高抬腿動作的時候將風衣給分開,可是她的臀部上還包著一條皮草裙,黑色的絲襪一直延伸到大腿中端。
倉促一瞥間王陽倒是看到大腿內側一塊白皙的肉,所以才會故意喊出你走光了的話。
這個時候,他的身體也不敢停著,三角折射步伐再次使出,身體向左側移去,避開雪狐鋒利的鞋跟,一下子閃到了她的大腿左側。
正要伸手去捉住她還沒來及縮回的小腿,讓她辦法再動彈投鼠忌器的時候,變故再生,尖細的鞋尖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間出現了一根長針,有一尺來長,像是一根黝黑色的銀針般,“嗖!”的一聲的刺向王陽的手心。
王陽飛快的縮回了手,身體向後麵退去。
自己所料不錯,這個女人的那雙跟鞋奇招頓出隻要自己稍微大意,就有可能死在她的腳下。
一招先,招招先。
雪狐一擊搶占了主動權後,雙腳如狂風暴雨般向王陽踢過去。
鞋跟是凶器,鞋尖上的尖刺更是大殺器,無論她是踢還是削,王陽都沒辦法硬接,隻能一退再退,身體都快要被逼到奔馳跑車旁邊。
王陽裝作強製反擊卻力不從心的樣子一邊和雪狐過招,一邊以“驚險無比”的神態退向身後的奔馳跑車。
雪狐也看到了王陽後麵的破綻,心中暗自竊喜,隻要他退到跑車身邊無法再退時,就是自己踢刺他身體的時候。
雪狐的腳法是從一位前輩身上學的,這位前輩是俄羅斯人,不僅僅是行業內的頂尖高手,甚至還是一位踢踏舞高手,他曾經偽造了一個名字和身份參加國際踢踏舞大賽,竟然戲劇性的獲得了冠軍。
遺憾的是那位前輩一直沒有給這連綿不絕的腿法起一個名字,這讓雪狐心裏覺得可惜,也感到有些遺憾,隻可惜那位前輩早已經仙逝,她也不好自作主張的去取一個名字用上,如若他不喜歡這個名字怎辦?
王陽又一次出拳,在即將接觸到雪狐踢出來的長腿時又快速的縮了回去。
他的右腳已經感覺到了跑車的位置,隻需要再後退一步,自己就能靠在車身上。
眼見勝利在望,雪狐攻擊的更加猛烈,頻率突然間加快,這一次,真的是讓人看不清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