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司空圖也並不是非常地清楚,隻是知道謝誌那蠢貨和西門淺語發生了衝突,王陽幫助西門淺語出頭並且戰勝了車王。
沒有人知道王陽還是謝家的人,如果不是謝意如主動提起,甚至連謝東賢都不是很清楚。
王陽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追究下去,他隻是需要司空圖的一個表態而已,自己和謝家的關係如此複雜,如果想要爭回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說不定要用到一些非常手段。
司空圖的表現讓他很滿意,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他也並不想和司空家生什麼大的衝突。
王陽端起麵前的茶杯著司空圖做了個請喝茶的手式,說道:“我是很想在一些領域和司空家的產業進行合作的,如果遠洋真有出讓股份的打算,我也剛好對這一塊業務感興趣,如果司空兄不介意的話,正好我一位很好的朋友在尚海,可以由她代表我來和你們洽談。”
一山難容二虎,但是保持一個業態平衡是非常重要的,王陽並不想讓司空家族衰落下去,相反,他們在尚海能夠竭製西門家族的野心不會過於膨脹,而便於掌控。
秦氏也涉足運輸業,隻是更加注重的是陸地運輸,海上航運也隻有國內沿海城市的幾個重要網點,並沒有能力開拓跨國界的航海通道,現在有這樣一個良好的機會,王陽自然不想放棄。
用秦氏旗下的運輸公司去收購遠洋一部份股份,就算是非常微少的一部份,也能引起業界的廣泛關注,如果進行打包上市的話,大筆大筆的現金就能夠圈回來。
有人說,這是一個現金為王的時代,手裏有了現金,也就有實力進行二次投資了。
在王陽眼裏,秦氏的進展度還是太慢了一些,或許這也和秦若雲謹慎不喜冒險的管理風格有關係,而自己名下由王凱旋和王染兩人來負責的投資則激進大膽得多,甚至由王染和她的老師在海外注冊的基金有時候還會狙擊一下外彙什麼的。
這樣的操作風險性高,收入自然也頗為可觀,當然,這樣的賺錢方式隻是短期行為,真正想賺錢,還是要安份守已地定下心來,踏踏實實地做實業。
王陽雖然不懂經濟,但是對這些簡單淺顯的道理還是明白的。
司空圖對王陽的態度自然表示歡迎,並且跟王陽商定了洽談時間後,這才滿意離去。
王陽送走司空圖,沒有進內宅去找秦若雲和穆婉清他們,又回到剛才和司空圖談話的地方,躺在客廳舒適的沙發上閉目養神。
想起剛才接到的那個電話,心裏百感交際,不知道是應該慶幸,還是覺得悲哀,知道自己母親尚在人世的欣喜和從小缺乏父母關愛的酸澀一起襲來,還沒來得及細細體味,又被那隨之湧上來的痛恨感所取代。
“這個時候要求見麵,不是太晚了嗎?”王陽握緊拳頭對著空氣問道。
客廳裏響起細碎的腳步聲,先是熟悉的馨香味道撲麵而來,然後王陽的額頭上便搭上了一雙柔軟溫潤的小手,小手在太陽穴的周圍打著圈圈,然後便慢慢地向後脖頸按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