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沒想到這老頭把自己底子查得這麼仔細,連自己有多少個女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被一個老人家當麵指責自己花心,王陽心裏還真是覺得有些尷尬。
這老頭,知道些什麼?
愛情是與年齡國界性格人數無關的,女人多一些怕什麼?為了一個女人,要傷害一群女人,這種讓人鄙視地勾當王陽同學可做不出來。
王陽自然不會和他糾纏在有幾個女朋友這種問題上,找出其中的一個漏洞,說道:“生母尚在?二十多年了,我可不知道我還有個母親在這世界上。”
老人臉色黯然下來,剛才還挺立的腰肢也顯得崎僂起來,歎息著說道:“事情並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如果你能給老奴些時間的話,我就給你講講當年之事吧。”
王陽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看到王陽答應下來,蔡伯麵露歡喜之色,說道:“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說話。”
王陽掃了眼四周,見到街角不遠處有家同樣老舊的港式茶館,就說道:“我們去茶館坐坐吧。”
蔡伯自然沒有意見,兩人一起向茶館走去,陸鼎風也一臉警惕地跟在後麵,倒不是要防備這老頭突然間再生歹念要對王陽動手,而是提防有其它人會對王陽圖謀不軌。
茶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狹小破舊,名字叫做港隆茶館,現在正是午飯飯時,茶館裏沒有什麼客人,顯得清靜冷落,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兒趴在門口做功課,見到有客人進來,開心地朝著裏麵叫喊:“爺爺,爺爺,有客人來了。”
老人家出來招客人,帶著王陽他們找了間幽靜的包廂,然後忙著出去泡茶,陸鼎風沒有進包廂,而是自己在外麵找了張桌子守著,他知道王陽和這個老頭肯定有話要講。
兩人靠窗而坐,沒有拉開掩住玻璃窗的竹簾,即便是有人從外麵經過,也沒有辦法看到裏麵的情景。
“當年的事你又解多少?”王陽問道,二十二年前的事像是一樁無頭公案,所有親身經曆的人都絕口不提,那個時候王陽剛剛出生不久,對那一段曆史完全沒有任何記憶,想要將往事還原,隻能從其它的人身上著手。
蔡伯用長滿皺紋的手輕輕撫摸著手裏的茶杯,像是陷入了對往事地回憶般,入神地說道:“二十多年前,我還是司空家的保鏢,之後司空大小姐嫁入謝家,司空老爺疼愛這個小女兒讓我隨著大小姐來到了謝家照顧她。”
蔡伯看了王陽一眼,說道:“小姐失散在內地多年,我對她之前發生的事情並不熟悉,她被家族接回來時,麵色灰暗,神思恍惚,不吃不喝,如無魂行屍。”
“於是,謝家裏關這個新回來的大小姐地傳聞便開始傳播起來,有人說大小姐大腦遲鈍身就是個智障患者,有人說她已經嫁人,並且已為人母,隻不過她的孩子因病夭折,被夫家給趕了出來,還有人說她是丈夫早逝因為悲傷成疾,種種傳言,都沒有得到人的證實,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有一天大小姐然間跑到謝老爺子房間門口跪著,無論任何人勸阻安慰她都視若聞,也不發一聲,那時我已是謝老爺子的貼身護衛道謝老爺子對這個多年失散的女兒是很有些愧疚之情的,所以,謝老爺子見到女兒長跪不起也隻是噓噓著抹眼淚,卻沒有答應女兒的任何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