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mygod”李子豐一臉痛苦地驚呼出聲,“你怎麼不早些過來?我才剛剛把它給賣出去。”
“你已經把遺囑賣出去了?”王陽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那一直掛在嘴角的笑意也全部都消失了。
“是啊,三百萬就被我賣了,天啊,真是該死!”李子豐腸子都青了,三百萬如何能夠和一百億相比?
他開出一百億的價錢也無非是想難為一下王陽,可是沒想到王陽為了得到那份遺囑還真願意支付那麼高額的報酬。
這下子李子豐把自己給難為住了。
“賣給誰了?“王陽的眼神和蔡伯對視,然後轉過臉問李子豐。
“謝誌,他昨天晚上才找我的,說我爸手裏有一份關謝家的遺囑如果我能找到給他,他就給我三百萬,雖然我不在乎三百萬可是那份遺囑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於是我就找出來給他了,反正也是他們謝家的東西。”
果然謝家還是提前一步動手了,而且,他們付出的代價是如何的低廉。
也就是說四份遺囑硯在已經確定有兩份在他們手中了,如果謝意如的那份也落在他們手裏那就是四去其三,僅有的一份在謝東賢的親弟弟謝東升手上。
難道他會願意幫助一個外人?
看來這次的財產爭奪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王陽的視線放在李子豐臉上問道:“既然你已經把遺囑賣給別人了那你要和我談什麼?你幫不了我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王陽用手指敲擊著膝蓋視線猶如針尖地盯著李子豐,說道.“你覺得我們比較無聊所以想叫我們進來戲耍一番?還是你覺得我們比較白癡根本就看不出來你的伎倆?”
李子豐沒想到一個人的氣質能夠在晰間變化成兩個極端,剛才還是一臉溫和的笑意轉眼間他就變得跟一個冷酷殺手似的,隻要一接觸他的眼神就覺得自己的心髒要停止跳動一般,像是被躲藏在草叢裏的眼鏡王蛇覬覦了一般,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告訴我原因吧。我們是第一次見麵.你沒理由要這麼對待我們。”王陽逼問著說道。
“你什麼意思?”李子豐沒想到王陽會突然間咄咄逼人,雖然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但還是鼓足勇氣厲聲喝道。畢竟,現在是在他家裏。他也並不擔心這些人能夠對自己怎麼樣。
“雖然他的父親已經過世,但是卻為他留下了龐大的人脈資源,一些大事可能他們不會幫忙,但是如果自己受委屈了,他們總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我覺得你是在玩我,這讓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王陽笑眯眯地說道。
他已經把遺囑賣給別人了,卻又跑過來和自己談價錢,這不是戲耍自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