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如桃花,
心如財狼。
糖衣毒藥,
蛇蠍美人。
一個女人往往越是美麗,她的心腸就越是惡毒,正如上天是公平的,人無完人。
此刻,用在朱雀的身上一點都不為過。
所有綠衣人恐懼的不是美豔的朱雀,更不是她的芬香,而是比她更美豔,更能殺人的毒蛇。
這種毒蛇豔色相間,在綠衣公子腰背纏綿著,這條毒蛇似乎在享受她的獵物,似乎把綠衣公子當成了戀愛者,或者是愛欲的發泄者。
蛇頭斑點鮮豔,時不時依偎在綠衣公子的背後,有點撓癢癢的感覺,似乎是對綠衣公子的愛慕。
但這種愛慕卻令人受不了,甚至頭皮發麻。
更令其他的綠衣人詫異的是朱雀的為人。
他們十分清楚朱雀是什麼人,在她的臥室裏,最毒的蛇、最毒的蠍子、最毒的蜈蚣這類的毒物,比比皆是,哪怕是她睡覺的被褥裏,也不忘放兩條西域眼鏡王蛇,整個九道山莊無所不知,她還有一個代名詞就是:“蛇蠍美人”。
有這樣稱號的人物,她絕不是一般的美豔,更多的是迷惑與劇毒,會讓你在沉醉在極其的享受中“香消玉殞。”
隻是眼前這個小白臉,朱雀根本就看不上,而且,她內心還有一肚子的怨氣和怒氣,方才被西門飛雪所刺傷,內心的恨全部轉移到綠衣公子的身上。
此刻,有人終於嚇壞了,尖叫道:“蛇?蛇啊!……”此人不叫還好,叫聲中卻引來了禍端。早有一條黑白相間的毒蛇纏住了他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咽喉,結果,一雙驚悚的眼睛凸起,轟然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一命嗚呼。
那些綠衣人嚇得魂飛魄散,不敢再由言語。
綠衣公子額頭早已飆出了冷汗,讓他內心崩潰,此刻小白臉白得無法再白,再白一點,恐怕就變成了死人的蒼白。
綠衣公子站著不敢亂動,其實不是他不敢動,是他無法動彈,雙腿已僵直,愣愣地看著朱雀。
口中能喊出一個同樣且模糊的字來:“你…你…你”,如果沒有猜錯,大概就是舌頭都僵直了。
朱雀笑得很開心,很愜意。
“怎麼樣?我說過,你就不會那麼說了。嘻嘻……”說罷,還妖媚地笑著,笑聲很嬌小,倒像女人向男人撒嬌一般,這更令綠衣公子心驚膽怯。
綠衣公子頭皮早已發麻,但為了小命,也不得不撬開僵硬的嘴,道出了幾個字:“你、你想怎麼樣?”
“沒怎麼樣?隻不過想問問你,你們這麼多人在這兒幹什麼?別再一次告訴我,“我不能來這麼?”嘻嘻……”朱雀隨意問了,又笑了,笑得很美,很開心。
綠衣公子戰戰兢兢地說道:“美人兒,您就放過我吧。這蛇……”
“你要是不說,那我可就要走了。”朱雀轉身便想要離去。
綠衣公子嚇得差點尿了,頭發的汗,已經變成冰霜,唯有說道:“我聽得這裏有動靜,便來了。”
“真的是這樣嗎?”朱雀嬌氣地問道。
“真的是這樣,不騙你。”綠衣公子很為難地說道。
“你又說謊了,裏麵分明就有一個女人。難道說這種香水味是我朱雀的。”朱雀怒聲問道。
“女人?”綠衣公子心想:“這女人的鼻子竟然比野狗還要靈。”唯有苦笑道:“的確有個女人在山洞裏麵。”
“嘻嘻,你還真有雅興,有宮殿舒服的大床不用,卻來這兒天寒地凍的地方,這種事兒,天下間也隻有夏公子你一人才能想得到,可謂浪漫至極呀,嗬嗬……”朱雀笑得麵色緋紅,又說道:“你這小白臉還是嫩了一點,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要不然,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會委身於你。”說罷嗬嗬大笑地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