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花落煙雨散,愛恨情仇夢一場。
森羅魔殿中有一個女人,一個紅衣飄飄的女人,提起一個嬰兒,這個嬰兒就是她的孩子,她臉色紫青,憤怒至極,一雙仇恨的眼直愣愣地看著青銅方鼎的大油鍋。
那滾燙的油在翻騰,人要是掉了下去,頃刻間就會變成“油炸檜”。
紅衣女人站在高台之上,下麵就是青銅方鼎,油鍋裏的油依然在翻滾,一陣又一陣的燒焦味湧上來。
漆黑厚重的大木門早已大開,紅衣女人似乎在等人。
她表情僵硬,時不時發出幾聲邪惡的冷笑。
嬰兒哭得太久,雙眉緊皺,樣子很淒涼,似乎已熟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紅衣女人已算好有人要來。
婦人一雙青光的眼睛掃向漆黑的大門,朦朧中隻見一匹馬,一個藍衣人焦急地騎著馬,長大嘴巴大吼著“駕!駕!駕!”,舉起手中皮鞭,猛抽馬身,馬皮都被打得撕裂,馬血也賤飛起來。
“咿咿……”
那馬被打得疼痛難忍,瘋狂地奔跑著,還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嘶鳴。
女人見他拍馬飛入大門內的那一刻,她提起嬰兒的手,冷笑一聲,無情地放鬆了。
“茉莉子,不要!”藍衣人正是北宮孤煞,他大駭雙腿一夾,猛然蹬腿,從馬背上飛躍起來,使盡全力往前快速飛去,又一腳猛力向後踏擊馬頭,“砰”一聲,狂奔的千裏血馬,被向後踢飛,像爛泥一樣重重撞向大石象上。
頃刻間,那千裏汗血寶馬已變成了名副其實的血馬,隻不過血馬前麵要多加一個“血肉模糊”四字。
那寶馬已變成一堆爛肉泥。
嬰兒直直掉落,就要掉進油鍋裏了。
北宮孤煞大駭,心頭猛然收縮,顧不了那麼多,使出了平生的功力擊出一掌。
“砰……”一聲巨響,接著就是一連串淒厲的慘哭。
這一掌乃是北宮孤煞淩空一掌,掌力猶如上百斤炸藥爆炸的威力,青銅方鼎大油鍋被拍飛,可是,油鍋裏的油濺射起來,撲向了可憐的嬰兒。
一聲淒厲的慘哭隨之而來。
北宮孤煞心中一沉,已知嬰兒被滾燙的油給燙傷了。
他唯有飛身一把抓住了慘哭的嬰兒,手中觸碰那滾燙的油水,雙手被燙得哧哧響,辛虧他修煉的是寒冰掌。
他趕緊運功護住自己,又封住了嬰兒的穴道,用極其寒冷的內力護住嬰兒,嬰兒疼苦地暈死過去,但也暫時保住嬰兒的性命。
紅衣女人就是茉莉子,她冷酷一笑,一個箭步奔去,抽出長劍,望著北宮孤煞毫不留情地就是一劍刺去。
“嗤……”
長劍刺穿了北宮孤煞的胸膛,穿過背脊,頓時,鮮血濺飛,血流了滿地。
“啊!”北宮孤煞跪在地上,手中還抱住暈死過去的嬰兒,嬰兒已麵目全非,全身冒起了疙疙瘩瘩,那種難看讓人不忍心又恐懼。
“你為什麼不躲開?”茉莉子撤了手中的長劍,略對此人感到驚訝,居然,有人會不顧一切來救她的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