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不知江小月所蹤,左右四顧,也沒有發現任何人,方才那個侏儒也不見了,熊說道:“難道真的被人給抓走了?難道是侏儒怪人?”
“侏儒怪人?”夏嘯天知道這個人,便說道:“有可能是高奴所為。”原來那個侏儒叫高奴。
“我呸!還高奴?!”熊差點吐了,那麼一個矮冬瓜,居然自稱高奴。
“殿下,這個這個,哈哈,不好意思,我忘記說了,他是奴隸的一種,隻是他在九道山莊的級別高級那麼一點兒而已,所以稱為“高奴”。”夏嘯天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熊這才恍然大悟,不過,聽起來他的名字和他的身材實在很不相襯,真想吐了。
“殿下,我先去殺了那兩個鳥人,將人救出來。”夏嘯天說罷,背著巨闕劍,托著兩個鐵球往死牢外麵走去。
熊緊跟在後。
不多時,夏嘯天見到了他一生中最為熟悉的人。
熊也見到了夏芸和夏鶯姐妹倆站在六姨太身旁。
夏嘯天見到的人,就是六姨太。
六姨太穿著一條鳳凰藍裙,栩栩如飛的鳳凰,不過,她貌美如花,又好像一朵藍玫瑰,美麗而不妖豔。
夏嘯天慣用的一種方式,一手將六姨太托起,扛在肩膀上,狠狠地親了一下,道:“鳳兒?果然是你!”
六姨太二話沒說,微笑著,就在衣袖內取出一瓶酒水來。
夏嘯天高聲笑道:“二十多年前,我發誓這一輩子再也不喝酒,不過,今日我這個誓言就要毀在你的手裏。哈哈……”
六姨太將酒水傾倒在夏嘯天的嘴。
熊以為情人時隔二十多年才團聚,總會給人一種難忘的擁抱。
可夏嘯天與六姨太的這種相聚,簡直就是美女遇上了野人,是浪漫中的粗獷。
熊差點嚇壞了,尋思道:“果然是魔劍子!”
……
倏然,一陣狂風呼嘯而過,樹林中的野鳥驚飛。
熊感到一陣不安,一陣冷意冒上了心頭。
隻是夏嘯天哈哈狂笑,一麵聽著六姨太的訴苦,一麵看著夏芸和夏鶯。
夏嘯天看得出這夏芸和夏鶯長得特別像,而且,還像一個人。
六姨太抹幹了眼淚說道:“好孩子,快快來拜見你們的父親。”
夏芸和夏鶯見到眼前這個瘦骨如柴人,樣子嚇人也就算了,大庭廣眾之下,他居然一絲不掛的,幸好他還懂得點廉恥,用鐵鎖纏繞著下身當裙子。
這回又聽得六姨太說是他的父親,更是嚇得麵麵相覷,想不到自己的父親就是眼前這個人。
姐妹倆對視了一下,知道不認父親,那就是大逆不道,會被雷劈的,唯有艱難地挺步而上,正想要跪拜。
夏嘯天耳邊略動,隨手將六姨太放了下來,縱身一個跳步,持劍格擋。
“嘣”一陣巨響,死肉紛飛,鮮血亂濺,頃刻間,又一段狂笑打破了喜悅的寧靜。
“哈哈……”一段渾圓厚實的狂笑,好像是從湖底冒出來的。
震得金雀台上的金鳳凰都在顫抖。
眾人抬頭一望,一段飛快的紅影一閃而過,熊已知大事不好。
六姨太心中一慌,連忙說道:“嘯天,我們快走吧。”
“鳳兒,我們走不了了。”夏嘯天說之時,黑壓壓的人馬從四麵八方包圍過來,一共圍了三圈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