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正男在江寧黃府子時過後,才操近路急趕忙趕地在第二天的已時,來到了濱海省城越州劉銘府中。
此時的劉銘正與山口正男的侄女山口百惠層疊在一起。聽管家稟報:日本將軍山口正男已來到了府邸,劉銘不敢怠慢,連忙奮力搏擊,一泄千裏。
“真沒勁,好不容易輪到我百惠侍寢大人,卻碰上伯父尋上了府來。”山口百惠依依不舍地輕聲嘀咕道。
“誰說不是?我劉銘也不想這樣啊!不過百惠應該滿足,在劉銘近百個妻妾裏就數陪你的時間要最長最久,光是昨晚就有五個回合。”
“這倒是句真話,百惠應當感謝大人才是,您就快點過去吧,伯父此時來到劉府,定然是有著極其重要的事情與大人協商。”
“形勢萬分急迫,劉大人還能安心睡覺?”見劉銘過了許久才出來相見,山口正男十分不滿。
對山口將軍的責備,劉銘雖覺刺耳,卻又無力辯駁。他暗自忖度:此時的太陽都有兩杆子高了,作為要起大事之人,在這關鍵的時刻,還沉湎在女色之中,未免讓人無法想象。基此,劉銘向著山口正男,極其認真地陪罪道:將軍責備得極是,是劉銘不識時務,竟然與百惠相互溫存,忘記了時辰,往後的劉銘堅決改正。”
作為一個巡撫,能夠如此虛心地接受批評,實屬不易之事。況且昨晚是跟自己的侄女睡在了一起,劉銘的府裏妻妾成群,他能如此寵幸百惠,也算是對半島戰場中死去的弟弟——山口亞男的最好慰籍。
“沒事,別過於認真,正男隻是和劉大人開了個玩笑而已。”山口正男十分輕鬆地笑了笑。
“今日午時,劉銘要在省城越洲最好的酒店招待山口將軍,為將軍接風洗塵。”
“招待就不要了,正男囑咐幾句,休息片刻,隨後便要趕回銀山,去柳溪說服公公高士槐投靠日本,為天皇服務。
“吃飯哪裏都要吃,就在酒桌上也能布置任務呀,今日午時,劉銘要叫的人,皆是起事的關鍵人物,大家還等著將軍發號施令呢。”
劉銘的話音剛落,山口的隨行人員就向他呈上了銀山縣令高橋俊樹帶有三根雞毛的飛鴿傳書。
書信裏說了兩件大事:一件是壞事,一件是好事。
壞事:廖犯逃之夭夭,不知去向。
好事:公公高士槐已答應師爺顧義信,準備投靠日本,為天皇服務。公公向將軍開出的條件:其一,不能軟禁皇後孝儀純,其二,將劉銘的濱海清軍指揮權全部交給公公高士槐。作為回報,公公力勸中堂和珅投靠日本帝國。
“這也太好了,隻要高公公能勸說和珅為日本帝國服務,青天白日旗就一定能夠插滿整個大清。”
“是什麼好消息,竟讓將軍興奮不已?”
山口正男將女婿高橋俊樹用飛鴿傳來的利好消息,向巡撫劉銘敘述了一遍。
“將軍就這麼相信高士槐,萬一有詐,可要招來殺身之禍。”劉銘不相信高士槐會投靠大日本帝國。
“劉大人就是井底之蛙,您隻限於濱海這塊立錐之地,大丈夫須有雄心壯誌,要有謀劃整個大清江山的英雄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