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皇後表妹走了,咋就不留她住宿一晚?也好敘敘往日的情誼。”見劉銘走進自己的房間,山口百惠微微笑道。
“小美人也怎麼會吃老那個老女人的醋呀?可別對自己沒有信心。”劉銘走到床邊,一把抱住山口百惠,對著她的額頭狠狠地親了一大口。
“哪能呢?百惠知道夫君會來找我,故而會坐在房間,耐心地等候。”
劉銘深歎道:“也不知咋整的?劉銘大小妻妾近百來號人,惟獨鍾情山口百惠,幾天來累得我腰酸背痛、筋疲力盡,可還總是覺得不夠,劉銘也試圖在其他的婆姨那裏找到樂趣,卻沒有誰能代替百惠。”
山口百惠愉快地笑曰:“大人也忒能誇張了,我山口百惠哪有您說得那麼好?”
劉銘一邊去扯百惠的裙子,一邊粗聲淫笑道:“好不好,再來一次,不就清楚嗎?”
山口百惠忽的坐立了起來,慌忙說道:“大人,眼下不是快樂的時候,孝儀純皇後滿懷喜悅、千裏迢迢地來到劉府,而大人卻讓她無比沮喪地回到驛館,若是讓她帶著委屈離開越洲,離開濱海,夫君又如何順利地完成伯父的任務,實現您自己的偉大理想?依百惠來看,皇後無論身在濱海何地,大人都要陪她始終,這不光皇後是大人的表妹,就是她那娘娘的身份,夫君作為人臣,也不能夠怠慢,而須傾心相助、竭盡全力。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賠禮道歉並不丟人,隻要大人按百惠的提議認真去做,相信皇後會原諒夫君。”
“百惠都沒走出房門,如何得知皇後在劉府的一切?難道說小美人有千裏眼,有順風耳?”
山口百惠直言不諱地爽笑道:“什麼千裏眼,什麼順風耳?是百惠的丫鬟探聽到的,現在你、我都是桃園天皇的臣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在妾身進入劉府後不久,便用銀子將那丫鬟拿下,使其成為百惠的幫手。”
“你們日本人真是無孔不入,將身邊的丫鬟也發展成為本國的間諜,夫君日後可要多長個心眼,以免被山口將軍抓住了把柄。”
“什麼你們日本人?一家人還說兩家話,伯父所做的一切,著遠處來說是為了天皇的宏偉大業,著近處來講,還不是為了夫君的美好前程?”山口百惠嗔怪道。
見山口百惠像似要生氣的樣子,劉銘連忙說道:“對,對,對,夫君以後都聽百惠的,現在就去驛館陪好表妹。”
“不光是陪陪表妹,夫君還要使出全身的招數,好讓皇後娘娘纏綿情海、澎湃激情。”
“得令,劉銘照辦就是。”
話說,王進保被劉銘趕回驛館之後,他的心裏就一直悶悶不樂,生怕皇後與她的表哥春潮帶雨、蕩漾激情,可是沒過多長的時間,皇後便在劉銘的陪同下又回到了驛館,別說皇後留宿劉府,就連午飯也沒招待,而且皇後的額頭還滲著血絲。
進保、小紅好生奇怪,待劉銘離開驛館,二人異口同聲地問道:“娘娘的額頭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是本宮自己不小心摔傷的,和他人沒有任何關係,不需多長時間便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