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上飛機不到半個小時的溫清瀾呆呆的放下手機。
果然如此,爾凱那個不要臉的人抓走了君修!
向來溫柔紳士的溫清瀾陰沉著一張臉,嚇得他身邊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臉色難看的溫清瀾努力壓製著怒氣,重新打開手機,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喂,這趟飛機不用起飛了,叫人來機場接我,我要回壟市。”
掛了電話,溫清瀾眯了眯眼睛,行李之類的全都不管,跟著這一站的人下了飛機。
作為鄰座的某位路人悄悄看了一眼溫清瀾,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飛機都不讓飛了,又不是他家的飛機場。
隻是——那還真不好意思,壟市機場行業有溫氏承包的部分。
下了飛機,上了跑車,全速趕回壟市。
溫清瀾坐在副駕駛,看著窗外後視鏡裏的自己,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想法,司機認真的開著車,假裝自己是隱形人。
爾凱,爾凱,還真以為天下都是你的嗎?這裏是華國可不是英國啊,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他打著節拍,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
壟市拉著白君修的金發男人眉頭一跳,卻沒有在意。
白君修跟著爾凱,路過白氏產業卻不能進去,隻覺得荒唐,堂堂白氏總裁,竟然被人禁養在身邊,像個男寵一般。
走了幾步,白君修終於忍無可忍,狠狠甩開爾凱的手:“你他媽是有病吧!怎麼才能滾出這裏!”
男人被突然發怒的白君修弄得愣了一下,回過神後冷下臉,“君修,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接受我不就一切都結束了嗎?”
“接受你?”他媽老子又不喜歡你,憑什麼喜歡你?即便他不是原主,不懂愛,也知道愛強求不來,這個野生法則簡直就是個變態!
“君修……”爾凱也覺得煩躁,為什麼對方就是不能接受自己呢?
“嗬嗬。”他冷笑兩聲,直勾勾的看著爾凱。
爾凱被看的心裏一涼。
隻見下一秒,白君修轉身衝向路中央——既然甩不掉,那他脫離這個位麵不就好了嗎?!他可不敢不想和什麼狗屁法則拉拉扯扯談戀愛!
金發男人瞳孔一縮,連忙追上去,在車撞上之前將人摟在懷裏,抱著一滾,險險躲過去。
殷紅的鮮血順著男人的手臂浸濕染紅了白君修雪白的襯衫。
偽裝關機的小七心口顫了顫,小心翼翼的發了一竄字幕。
【主人,野生法則不允許,你沒辦法脫離位麵,除非弄死這個位麵的野生法則,許多事情會按照法則的意願進行,除非法則死亡。
但是,這個野生法則死亡,你定會引起創世法則的注意力,其實主人你可以利用它,有它在正好可以引走創世法則的注意力。】
說完,小七又陷入假關機。
白君修卻愣了,他伸手摸了摸男人手臂上那條深可見骨的口子。
鮮血是滾燙的,這真的是一個法則應該擁有的東西嗎?還是說爾凱隻是這個野生法則附身的一個介質?
男人沒有顧及自己身上的傷口,反而去查看白君修。
“君修,你沒事吧?”
“君修?有沒有傷著?”
可惜白君修根本沒有理他,爾凱咬咬牙,將白君修抱起來朝著附近最近的醫院跑去。
白君修,或者鳳鳶,他沒有動,平靜的看著爾凱,想從男人身上找出一絲非人類的異常。
這樣的人真的是法則嗎?會擔心,會恐懼,會霸道,會愛會生氣,真的是法則嗎?法則也會有這些情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