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毅然點了點頭,這就動了下船,徹底離開。
林初薰隻是給他建議,至於他自己心裏怎麼想,要怎麼做,就看他自己了。
看著船離開,林初薰突然發現自己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人。
那是蕭媚,她剛剛一直都悄悄跟著,看到了楚毅然沒死的事實,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你這種人,為什麼會被淵裴看上……”說著,蕭媚這就轉身跑開。
因為她從小身為一個錦衣玉食的大小姐,不知道該如何搏鬥,看見這種事,一定是先去告訴楚淵裴。
可林初薰哪能讓她如願呢?她直接將手中的軍刀扔上去,歪打正著,刺中了她的肩膀,然後再跳上去,將自己那被刺穿的手直接蓋在了蕭媚臉上,任由自己的血掩住她的眼。
蕭媚被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顧自己肩上的傷口,剛想大喊出聲,林初薰這就重重的壓在了她的後頸上。
“哢嚓。”一聲,蕭媚的頸部被壓斷,她保持著那驚恐的表情,就這樣死在了麵前。
林初薰那手本來就已經疼得受不了了,如今又經過摩擦,實在是已經失去了知覺,隻是還在不停的流著血,再這樣下去大概會失血而亡的。
於是,她找了找蕭媚的身,想搜到一些可以用的東西,結果搜到的全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林初薰泄了氣,隻好撕下她的衣角,給自己的手包紮好之後,這就坐在一邊休息著。
那細雨的絲絲涼意,讓她思緒有些放空……
她在想,究竟該如何再去對付在火堆那裏的楚淵裴。
未裝好一切之後,林初薰看了看自己周身,找不出破綻之後,這就一瘸一瘸的走向了那火堆。
隻見陳玉姚正在一邊害怕得陣陣發抖,她那一雙滿是靈動的雙眼死死看著楚淵裴,而他則正在烤著不知道從哪裏抓來的一隻野兔,看上去就像什麼事都沒法過的一般愜意。
“你這是怎麼了?”楚淵裴一臉疑惑的看著剛回來的林初薰。
林初薰的衣服上全是血,就連臉上都沾上了血,這就讓楚淵裴有些費解了。
“那楚毅然壓根就沒有死,被他逃了。掙紮之下,那蕭媚也遭了秧,正在水邊呢。”說著,林初薰轉頭看了看漆黑的身後。
她身上的血,大部分都不是她自己的,都是從蕭媚伸手抹下來塗自己身上的。
如果她不這樣做,蕭媚身上的血起碼要淌一地,所以不如就不讓它浪費,合理利用起來,製造一個意外的結果好了。
聽見蕭媚的死訊,楚淵裴壓根就沒有一絲悲傷的神情,隻是稍稍驚訝了一下,一臉鄙夷的看向林初薰。“哦?是嗎?”
“不信你去看,那裏還有搏鬥過的痕跡。”說著,林初薰指了指漆黑的深處。
楚淵裴這就將烤好的野兔放在一邊,起身向林初薰指的方向走去。
他確實在那見到了蕭媚,但是沒有去碰她的屍體,隻是遠遠的觀望了一番,便無關緊要的聳了聳肩。“死就死了吧,反正她於我而言又沒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