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驚呼一聲,連忙後退,很快便把鬥氣在身前凝結起來,形成一層鎧甲。
做完這一切,男子嘴角含笑,重新有了自信。
林雪清卻是輕輕上跳,手中一層白光閃爍,以手做刀,直直劈向穩穩站定在地的男子。
下麵人又是齊齊一聲驚呼,太可怕了,以水攻土,竟然還是強攻!!
微風輕輕吹過,將林雪清的長發蕩起。
柔和的陽光穿過山峰,照在林雪清的臉龐上,完美的弧度,清晰的展現在每個人眼前,沒有人說話,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有沒有一種美麗,會讓你感到窒息,有沒有一種美麗,會讓你為之付出生命。
這一刻的時間,仿佛在一刹那停止了下來,陽光,微風,半空中的仙子,都仿佛凝固。
張麒天愣愣的看著台上的人,心中不知為何,突然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這樣的柔美,為何隻能出現在這爭鬥之中。
台上的林雪清手掌泛出絲絲白光,在一刹那便接近了黃色鬥氣。
黃色的鬥氣如同玻璃般,產生一絲絲裂縫,那男子嘴角的微笑,逐漸被一種驚恐所代替,這是完全違反常理的。
裂縫逐漸擴大,向四周散發而去,林雪清一攻即退,半空中一個輕巧的翻身,穩穩的落回地麵。
黃色的鬥氣鎧甲,在下一刻,化作漫天光點消散,而那男子,則是仰頭噴出一口鮮血。
下麵的人,齊齊吸了一口涼氣,看向林雪清的目光,已經帶上了敬畏。
那男子爬起身來,虛弱的說了一句“謝謝手下留情”,便被人扶下了擂台,而林雪清,則是一言不發,緩步走下擂台,跟著水院院祖離去。
從頭至尾,都沒有往這裏瞥一眼,餘光都不曾掃過。
木大書看了一眼遠去的姑娘們,搖頭說道:“你看看,這姑娘們,都被慣壞了,你看看,一個個神氣的不得了,你看看,你要不選一個震懾一下吧”木大書連著說了三個“你看看”,把折扇在自己手裏拍打了幾下。
“沒興趣”張麒天往林雪清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
“你倆在這兒啊,我找了半天也沒見你倆,還以為你倆沒來呢,我剛才在那邊看石仁的比賽,可惜對方不行,沒幾招就被打了,說起來還真奇怪,怎麼今天沒多少人來呢”林虎從邊上跑來。
“哇,你竟然放著林雪清的比賽不看,去看石仁的,真是沒腦筋,今天沒人啊,是因為人都在這邊,隻有像你這麼死腦筋的人,才會去看別人的比賽”木大書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般,驚奇的大叫一聲。
林虎撓撓頭,開心的說道:“那你和我說說,為啥要看林雪清的比賽”,林虎繞過張麒天,走到木大書身邊,做出一副請教的姿態。
“因為這裏女孩子多啊”
“女孩子多又能怎麼樣”
“那就有的看啊”
“那有什麼看的,為什麼不去看男人?”
“天啊,殺了我”木大書一聲大喊,再也無法忍受這個胖子的純潔。
張麒天也實在是忍受不住了,哈哈的笑了兩聲,連日來的鬱悶,也似乎被衝淡了一些。
第二日,走在路上,張麒天卻發現,貌似人們看自己的眼神都不怎麼對勁。
路邊有個攤,地上胡亂的畫了幾個字。
張麒天徑直走了過去,還未開口,便聽到有人喊道:“我壓他輸,五份”
“我也壓他輸,我壓十份”
“你們怎麼能這樣,絲毫不顧忌人家張麒天的感受,肆意的打擊人家,這怎麼能行,我們赤炎宗的弟子,要有素質的”從一邊跑來一人,人還未到,張麒天便聽了出來,正是話癆木大書。
聽到這竟然還涉及到了自己,張麒天便有點好奇,走進了一看,原來是壓自己比賽的輸贏,輸的比率是一賠一,贏的比率卻是漲到了一比一百,即便如此,壓在一比一百上的,也沒有幾張。
開設賭局的那個弟子,看到木大書和張麒天,臉色有點尷尬,坑坑巴巴的說:“這個……要不我撤了算了,我隻是和師弟開個玩笑,順便也為自己謀些利益嘛”,說著便要收起攤來。
“慢著”木大書擋住了那位弟子的手,轉頭看了張麒天一眼,見他始終都是微微的笑著,根本不在意這件事,便接道:“既然都已經打擊了,何苦再收回去呢,這樣好了,我也壓五份,就壓在他輸身上,便宜你小子了。”
周圍的人忍不住,噗的笑出聲來。
張麒天並不在意,隻是隨口說道:“很明智的選擇。”
木大書嘿嘿一笑,說道:“哪裏,我是看那小子窮,故意賞他的,你肯定會贏的,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