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美女麵前,薑海成就像一個大玩具一般,被兩人踢得滿地打滾兒,從躺著到飛起來,薑海成本身就圓乎乎的臉,瞬間腫的更高,徹底變成了豬頭。
那些保鏢拿著槍上下來回比劃,就是沒人敢開槍,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薑海成挨打。
蒂娜玩心大起,衝著正在看熱鬧的人群喊道:“你們有沒有人想過來打他的,隻能來兩個!”
“有!我!”
“我也去!”
“誰都別攔著我,上次這家夥把我養了一年的母豬拉走了,我到現在都還恨他呢!”
“別跟我搶,他們偷走了修路的錢,我家娃娃就是因為雨天道路泥濘,才掉進了大河裏,到現在都沒找到屍體呢,讓我去,別跟我搶!”
一個紅頭漲臉的男人率先衝了出來,跑到薑海成麵前,對著薑海成的腦袋就狠狠踩了一腳。
其中保鏢一見蒂娜等人有破綻,齊齊把槍口對準了後跑上來的漢子,眼看就要開槍。
就在那保鏢要叩響扳機的前一秒,陳岩的臉突然出現在保鏢的麵前。
陳岩笑容詭異,語調陰沉,問:“我說小哥,你這是要幹什麼呢?”
“我……你這是自己找死!”
保鏢大怒,瞬間扣動手指,想要一槍解決掉陳岩,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已經放在扳機上的手,突然就沒了知覺,別說扣動扳機了,就連稍稍動一下都做不到。
緊接著,他的手腕,胳膊,肩膀,全都不能動了。
保鏢臉上的驚悚之意還不等褪去,陳岩伸出一根手指,對著保鏢的額頭輕輕一點,保鏢瞬間身體僵直,筆挺的跪下,臉上露出極為恐懼的神色。
“我不能動了,為什麼?我為什麼不能動了?”保鏢仿佛是經曆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他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陳岩,聲音都在顫抖。
陳岩惋惜的搖搖頭:“因為你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不能動,是最輕的遭遇,接下來,你才要真正麵臨地獄呢!”
陳岩說完,直接一腳,那本來要開槍打人的保鏢,被陳岩直接踹趴下,樣子十分狼狽。
其他的保鏢也把都把矛頭齊齊對向陳岩,紛紛衝著陳岩舉起手槍。
嗖嗖!
保鏢們隻感覺眼前有幾道影子閃過,緊接著,手腕就被狠狠踢中,骨骼斷裂的疼痛,讓保鏢們都齊齊後退,發出刺耳的慘叫。
不知何時,蒂娜和蕭青璿已經衝到了剩餘保鏢的麵前,兩人沒有商量,但動作統一,分工明確。誰用槍口對著陳岩,誰的手腕就一定被踢斷了!
動手完畢,兩人相視一下,臉上都露出信任的笑容。
轉眼間,保鏢們的槍支已經全都落到了地上,赤手空拳的他們,對陳岩來說已經不再是威脅。
陳岩衝著圍觀的群眾擺擺手,召喚道:“剛剛不是有很多人想打人嗎?現在他們槍沒了,你們可以出場了!隨便打,這些家夥中,你們想打誰打誰,不用給我麵子!”
陳岩一說完,原本就躁動不安的圍觀者們,瞬間像瘋了一樣,一股腦的全都衝了過來,把還沒打夠的蒂娜和蕭青璿都擠到了一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