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璿離開之前,陳岩拍著胸口答應了教七天的,當時不以為然,心想帶四個徒弟能有多難,他手下可是有大軍等好幾個人在跟著呢。
卻不想,第一天的教徒弟下來,就讓他幾乎一口老血噴出。
這四個外號賢良淑德的徒弟,也忒“賢良淑德”了。
“你們明天不用太早來,師叔公我也想好好休息一下,再見,嗬嗬嗬,最好不見!”
陳岩吐槽地回了自己的竹屋,本想好好睡下,但想起白天的事依然心有餘悸。
賢良淑德四人的表現,的確是大大出乎他的預料。
別的不說,就拿學最基本的紮馬步,這四人的腦子也不笨,看起來也聽挺管教的,但做起動作來,總是不那麼如意。
其中,賢總是喜歡弧度過大,導致每次占不了多久,就會第一個摔倒下去。
良則是不安分,雖然是站立最久的,但一旦受到誇獎,立即變得歡脫起來。
至於淑德二人更是奇葩。
當麵還是笑嘻嘻恭敬稱呼師叔公,但事後,等蕭青璿一走,立即變成地上坐著狂吃東西的吃貨。
見此情況,陳岩隻當二人有點點怕苦而已,也沒什麼的。
於是,陳岩多次親手教導他們馬步,幾乎是一分鍾一個動作。但見二人興趣不大,說是要學什麼真本事,他當場拿出銀針,拿出之前學過的飛雁門基本拳法等等,可是,二人依然興趣很小。
直到最後,陳岩這才發現,敢情他們將自己當猴子耍,根本沒有心思許本事,隻是利用自己表演的時候,繼續當吃貨。
這讓他差點有了殺了這四個兔崽子的心。
現在想起來,陳岩的心髒依然有些負荷過重,受不了。
“你大爺的!還就不信了,區區幾個小徒弟,連你們師叔公我都辦不到?哼,總會有破綻的。蕭青璿居然給我出這樣難題,還不告訴我,擺明了考驗我。我一定不能丟了麵子,我丟麵子就等於玄醫派丟麵子。嗯,讓我想想,到底該怎麼對付這四個狗崽子!”
回神過來,為了不落麵子,在蕭青璿麵前顯得不行,陳岩花費了一晚上功夫好好琢磨這件事。
他越想越覺得四人背後,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畢竟,飛雁門一向對外來的非主動邀請來的弟子,學費住宿費生活費什麼的,都收費極高。就算四人都是富二代,但一天差不多一萬的費用,怎麼說也會有點心疼。
尤其想到,他們家裏肯定希望學點本事,以後防身什麼的,從他們手上下不了手,幹脆,先找家長。
“對啊,我怎麼把這茬忘了。哼,學生不聽話好說,找家長。不信,等你們家長來電話的時候,還敢不聽我的話?到時候,要你們知道家長這張催命符的額厲害。”
如此一想,陳岩在天亮前補覺了一個小時。
天亮後,先找來四個徒弟,再次示範了昨天的馬步等等,他見賢良淑德四人還是老一套,一個太好動,一個總是身體不協調,還有兩個繼續當吃貨,也不生氣,當場拿出手記錄他們名冊的本子,挨個打了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