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沙行海這幅樣子,似是懼怕這黑袍人一般。看來這個狂鯊幫,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
陳岩也不懼那麼多,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兩人打過招呼,黑袍人就匆匆告別,隨即就走了。
陳岩卻是向沙行海問道:“沙幫主,剛才那人是誰呀?怎麼整個人都蒙起來了,感覺很是神秘啊。”
沙行海神情略顯得不是很自然,淡淡的解釋道:“這是我們幫裏的一個供奉,本事不小的。至於為什麼這幅樣子,可能個人喜好吧。”
陳岩哦了一聲,便也沒有多問。
走到沙亮的房間後,就陳岩和沙行海走了進去。其餘人盡皆在門口守候著,不準入內。、
雖然鬼先生說過這個陳岩不得了,但沙行海卻有把握在這狂鯊幫自己的地盤。還沒有誰敢這麼大膽,對自己動手。
陳岩和沙行海一同站在沙亮的床邊,看見沙亮如同先前一副樣子。隻是身上很多地方都纏上了紗布,這都是之前陳岩讓他手下打的傷。
沙亮在二人進來的那一刻已經有感覺了,再用眼睛餘光看到竟然是陳岩和自己的父愛站在自己的床前。
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噴發著,但身子卻做不出任何反應。而且陳岩還裝模做樣的在他的身上敲敲摸摸,同時不停的搖頭。
看這陳岩這幅模樣,沙行海的一顆心都被提了起來。
而沙亮心底則是在怒吼,父親,殺了他啊。就是他害的我,就是他。盡管沙亮再怎麼憤怒,沙行海也是感覺不到的。
陳岩認真的觀察著,旁邊的沙行海連大氣都不敢出。一顆心一直吊在嗓子眼裏,雙眼瞪得大大的。
半晌之後,陳岩才緩緩起身。邊搖頭邊歎氣,語氣略微沉重的說道:“這個不太好辦啊,這令公子傷的也太重了。”
沙行海聽到陳岩的話心頭一陣失望,但隨即他才想到。陳岩說的是不太好辦,並非完全處理不了,看來還是有辦法的。
“陳先生,您有辦法的。對吧?”沙行海期望的詢問道。
陳岩沉默半晌,才點頭說道:“辦法我有,但這太難了。而且對我自己也損害極大,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用的。”
沙行海聽到這話,當場神色激動了起來。立馬拍著胸脯表態道:“您放心,陳先生。有什麼要求您盡管提,隻要能救活我兒子。”
陳岩搖了搖頭,靜默不語。
看他這幅架勢,沙行海倒是有些慌了。現在自己有求於他,如果把他抓起來折磨逼迫。就算他答應給亮兒看病,那也不穩妥。
所以隻能安撫下來,讓他先救了亮兒再說。
“陳先生,您說說。您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說的,我都盡量滿足您。”沙行海的姿態放的很低,很是恭敬的說道。
陳岩擺擺手,說道:“也沒有什麼要求不要求的,隻是這個法子會折損我的壽命。而且太過凶險,輕易我不敢嚐試。”
沙行海心中一驚,這麼危險的麼?當初林武合都快死了,你都給拉回來了了。到我這裏就太過凶險,真的是當我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