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兄弟,你可真是會辦事的人。”刀疤男子笑著說道。
陳岩謙虛的擺了擺手,關切的說道:“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弄兩個房間給你們休息吧?”
刀疤男子連連搖頭道:“不行,我們還是要回去的。”
聽到刀疤男子要走,陳岩故作遺憾之色。輕歎一聲說道:“那好吧,那你們回去慢點。”
刀疤男子點點頭,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陳岩將他們送到門口,可這時。刀疤男子突然想到了自家大哥的交代,連忙一個轉身說道:“不行,我還沒說完呢。”
陳岩驚訝的看著他,疑惑的問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要說?”
慶幸自己想起來的刀疤男子心中一陣後怕,差點忘記了大哥交代的事情。
看著陳岩,刀疤男子直截了當的說道:“陳兄弟,我得警告你一下啊。”
“警告我?警告我什麼?”陳岩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
“警告你,不準再跟李小姐走那麼近了。”刀疤男子很實在的說道。
陳岩卻臉色有些陰沉起來,冷冷的道:“兄弟,我沒有得罪你吧?”
見陳岩這幅樣子,刀疤男子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這是上頭的命令。兄弟,我也沒辦法啊。”
見到刀疤男子這麼說,陳岩登時明白了。
原來是李歡歡的父親,他禁止我和歡歡往來。
夠強勢的,這個男人不得了啊。陳岩心中暗暗想道。
想著,陳岩拍了拍婚紗照刀疤男子的肩膀輕聲說話道:“我知道了,兄弟。回去跟他說,我完全沒有那個心思。”
刀疤男子這才鬆了口氣,語氣很緩和的說道:“陳兄弟,你自己好自為之吧。你可以叫我山哥,遇上麻煩找我吧。”
說著,山哥將自己的方式留給了陳岩。
“我知道,山哥。我也真的沒有想那麼多,你跟你上麵好好說下啊。”陳岩有些無奈的說道。
山哥點了點頭,隨即又道:“行,也怪兄弟沒說清楚。”
陳岩搖頭笑了笑,隨即將山哥兩人送出了房間。
陳岩看著一皮包的白色粉末,目光驟然變冷。
不就是個天煞幫,也敢跑來警告我了。不過歡歡這丫頭是不錯,以後就好好回報她一下吧。
將一皮包的白粉收好後,陳岩便感覺到了困意。
明日就是看那戈利木到底相信不相信了,相信便沒什麼。
如果不相信,那可能就要有點意思了。
陳岩心思縝密,將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都推演了一遍。
覺得萬無一失之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又是一夜無話,而另一邊。沙魯也是被戈利木盤問了好幾遍,他要確定陳岩的身份真假。
如果真的是假的,那他又是帶著什麼目的前來的?
但沙魯早就被陳岩訓教好了,不論戈利木怎麼問。陳岩在沙魯嘴中都是沒有問題的,但戈利木卻始終心中有些顧慮。
他總覺得自己看不透陳岩,他身上似乎籠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