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馬騮仔經常請我們大家吃飯,主要是他掙得多,不過我們這幫工友也經常有人會回請一頓,這就叫禮尚往來。
不過我卻是一次都沒有,原因有兩個,一是我沒那麼多錢,二是我也懶得去搞什麼人際關係,畢竟我的身上有著閻良這個死鬼,做再多都沒用的。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帶給我的負麵影響全部都消散了,我可以開始過著正常的人生,那麼以前不用想的東西,不需要的東西,就全部都要再次拿起來了。
“哼,你欠我的還少嗎?說吧,怎麼幫我。”我的心已經有點鬆動,畢竟想要請人吃飯,沒有票子是不行的。
這一人一鬼就地打起了歪主意。半晌,我倆一拍即合,向著目標地出發了。
站在鐵門外,兩個身材魁梧的大個子將我攔住:“等哈,有麼有薄鐵?(意思是誰讓我們來的)”
“交給我。”閻良在我心中說道。
我放鬆了身體看著兩個大漢,忽然一股透心涼直衝我的腦瓜門兒,我知道這是閻良在動手腳,也就沒有抵抗。
對麵的兩個大漢,緊緊盯著我道:“沒得就滾滾滾,莫要在這給老。”
一句話還沒說完,兩人就瞬間僵住,連嘴都沒有閉上,這時閻良讓我直接進去,果然,兩名大漢連攔都沒攔,似乎就是個木頭人。
“可以啊你。”我興奮的說道。
被我這麼一誇,他的尾巴立刻就翹上天去了,我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他那股得意勁兒。
當下就覺得,這貨生前指定是個貪慕虛榮的主,被人稍微一誇就上了天。
不過事實證明,我的一切猜想都是錯的,而我的一切行為都是在閻良的暗示下,順從他的意思才做出的,我對他的認知簡直就是可笑,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進入鐵門後,裏麵是一條小道,隻能容納兩個人同時通過,兩邊都是實心的牆壁,越往裏走越能聞見一股香味。
在拐個彎之後,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偌大的地下賭場,裏麵擠滿了,雖然規模還是比電視上那種小了點,不過在我們內個年代已經算的上是不錯的了。
我一進去,四周就有一些打手看了我一眼,不過馬上就又移開了視線,隻有一名男子多看了我幾眼,然後和身後的人說了幾句話。
我可是刻意挑了件拿得出手的衣服,基本都沒怎麼穿過,雖然還是像個普通人,不過至少也比我那身工作服強。
很快我就徹底融入了賭徒中,左右看了看,一時不知道玩什麼好,說實話我本人根本就沒來過這種地方。
也就是以前聽馬騮仔他們吹過一次牛逼,說他在朋友的帶領下來過這裏,不最後卻是輸的精光蛋,被趕了出去。
恰好這件事情被閻良給知道了,於是今天他就動起了歪腦筋,想著帶我來這裏大賺一筆。
剛一進賭場,我就感覺到了閻良似乎十分興奮,莫非鬼也好賭?或者他生前本來就是個賭徒?似乎是知道了我的想法,閻良不可置否的“哼”了一聲。
我沒有著急下去摻和一腳,而是在每一桌前都停留一會,看看他們是怎麼玩的,學了學規則,搞清楚裏麵的門道。
俗話說的好“學壞容易,學好難,上坡費勁,下坡出溜”,沒用多久我就已經差不多的掌握了個大概。
似乎是見我一直在溜達,場邊的幾個打手已經注意到了我,感受到了他們如影隨形的目光,我來到一張桌子前,下了我人生的第一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