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狗膽兒,剛才擦尿不是挺過癮的嗎?”閻良譏諷道。
我立刻直起了身子,媽的,差點忘了,他已經被閻良弄昏過去了。
“你確定他不會醒吧?”我還是不放心。
“把你的心放回肚子裏去,四點之前他絕對醒不了的。”閻良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時李大軍的胳膊又動了一下,緊接著他居然直勾勾的坐了起來,我滴個乖乖,這他媽怎麼看著和詐屍了一樣呢?
不過這次我卻是站住了腳跟動也沒動。
“還愣著幹嘛啊?快拿出來啊。”閻良催促道。
我立刻從袋子裏又掏出一個東西和一個空的玻璃瓶,我撇了撇嘴將手上的東西直接甩在了李大軍的臉上。
“我他媽這輩子第一次進女廁所,居然是為了偷這姨媽巾,這是斃了狗了,不過能這麼幹一次也值了。”
我看著李大軍的臉上沾著那張我從女廁所撿來的姨媽巾,心裏那叫一個解氣。
讓你老小子給我裝逼,估計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吧?
嗯嗯,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救他,嗯嗯。
我時刻在這麼“安慰”自己,以此來減輕心裏負擔和那罪惡感。
“出來了。”閻良小聲道。
我立刻看向李大軍的額頭,道:“沒有啊?”
“看耳朵。”閻良提醒道。
我眯縫著雙眼看去,隻見一隻白花花的甲殼蟲從李大軍的耳朵爬了出來。
臥槽,這貨的腦袋裏都裝了什麼東西?怎麼這麼惡心的蟲子會從他的耳朵裏爬出來?
當時我就一陣惡寒,連牙根都是癢癢的,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白蟲子一出現就開始發光,是一種淡藍色的光,然後它身上的顏色就開始了變化,逐漸轉變成了黑色。
我看著這神奇一幕,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說來也是奇怪,我總是感覺這蟲子變成黑的以後,仿佛看著更順眼了,就好像它本來就應該是黑的一般。
黑色蟲子帶著淡藍色的光慢慢飛向了李大軍臉上的姨媽巾,大約過了十多秒,閻良讓我把姨媽巾卷好,裝進空的玻璃瓶中。
李大軍桄榔一下子躺回了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感覺他的臉好小瘦了一點,而且也白了一點,不像以前那麼難看了。
將一切收拾妥當,我慢慢退了出去。
來到工地的一片空地,鑽進了一根大水泥管子,打開手電筒照著手中的玻璃瓶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這個東西是什麼玩意?”
我搖了搖手中的瓶子,裏麵的蟲子已經從姨媽巾裏飛了出來,正在瓶內亂飛,凶狠的撞擊著瓶壁。
“嘿嘿,這次算是撿到寶了,來,趕緊把我扔進去,小心點不要讓它給跑了啊。”閻良有些興奮的說道。
我則是一臉的愕然,他要我把玉佩扔進去?也就是說他要進玻璃瓶子裏麵?我瞬間就不幹了。
“你進不進去我無所謂,可是這玉佩是我戴的,怎麼可能就這麼扔進一個我的都不知道裝著是誰的姨媽巾的玻璃瓶裏?”
我立刻就嚴詞拒絕了,不過我轉念一想,卻有了其他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