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這還沒走出多遠,就聽見身後傳來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馬騮仔皺著眉頭看去,笑罵道:“這有錢人的車就是不一樣,和他媽野驢一樣,哪天咱兄弟也進去坐一坐,那這輩子也就值了。”
我笑了笑,說道:“好啊,今天就讓你坐坐,走。”說著,我拉上馬騮仔就朝他口中的那輛“野驢”走了過去。
因為這部車我太熟悉了,尤其是那個惹眼的車牌號碼,不是劉洋慶這個大佬的還能是誰?
坐在寬敞的真皮座椅上,馬騮仔茫然的看著我,又看看四周。
我忍不住的“噗嗤”一笑,然後向對麵樂嗬嗬的劉洋慶介紹道:“慶哥,這位就是我先前和你說過的,我的好兄弟馬騮仔。”
劉洋慶放下了手中的雪茄,身子向前一探,伸出了手,道:“幸會,幸會,我叫劉洋慶,年長你們幾歲,以後你也和小勻一樣叫我慶哥就行了。”
馬騮仔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偷偷捅了他一下,他才趕緊伸出手,磕磕巴巴道:“啊,好,慶哥,你好,三生有幸。”
車廂內頓時笑成一片,連著劉洋慶身邊的幾個保鏢也是忍不住了,馬騮仔更是尷尬的撓了撓頭。
劉洋慶也不介意,反而是樂嗬嗬的一笑,雖說他這個人錢多勢大,但是卻沒有一絲那種盛氣淩人的感覺。
平日裏給我的感覺到是很和煦,從他保鏢敢在他的車廂內爆笑,就可以看出他的為人卻是不錯了。
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很快就來到了一家檔次非常高的酒店裏,劉洋慶說是為了給我慶祝身體痊愈,順便給馬騮仔接風洗塵。
我知道他還對於我救了他母親的事情抱有很大的感激,加上正好趕上馬騮仔事情,所以我也就沒有拒絕。
通過幾天相處下來,我也知曉了他的為人,即使這次我拒絕了,以後他還是會找機會的。
餐桌上,劉洋慶還隱晦的提了一下一會還有娛樂活動,而我則是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
馬騮仔先是一喜,後來估計是想到了柳鶯鶯,也歎了口氣,學著我的樣子搖了搖頭。
劉洋慶也不介意,舉起酒杯和大家喝了一口。
酒剛喝到一半,突然有個服務員敲門進來了,那個服務員的腳跟還沒站穩,在他身後緊接著就進來了一幫西裝革履的男人。
“哎呦喂,這不是劉大佬嗎?沒想到咱們會在這裏碰麵哈。這麼說呢,好歹這裏也是你劉大佬的地盤,是不是應該要盡個地主之誼啊?”
說話的人梳了一個大背頭,帶一副黑色墨鏡,脖子上還掛著一串和小拇指一般粗的大金鏈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一樣。
“這又是一個暴發戶啊。”馬騮仔偷偷在我耳邊說道。
隨著男子的一句話,我們這邊餐桌上的人大多站了起來,紛紛怒目相對。
隻有我和馬騮仔還坐在劉洋慶的身邊沒有動彈。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葛兄啊,不知道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在家頤養你的天年多好,何必來這裏找飯吃呢?”
劉洋慶這番話可是話裏帶刺,火藥味十足。
對麵的男子聽了臉上的橫肉抖了抖,說道:“哼哼,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
“今天既然碰見了,那麼不如咱們賭一把,如何?”
就在男子這話一出口,我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果然,劉洋慶已經望向了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