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話說,我就是一個天生學習鬼道的天才,應該早點死了去地府,混個一官半職的。
當時我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連帶著在心裏狠狠罵了他一通。
不僅僅是因為他的缺德話,還更因為他的那張臉,以前我也想過這貨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他總說自己多麼多麼的玉樹臨風,以前我還真不信,不過自從那天開始我就懵逼了。
怎麼說呢?這就不應該是一張男人的臉啊,他那皮膚是真白啊,加上精致的五官,挺俏的鼻梁,我說實話啊,簡直就他媽是一個小白臉。
當時我就問他,你生前是因為當“小三”被人給打死的不?換來的當然是一頓臭罵,外加他的拳打腳踢,雖然他根本碰不到我。
閻良瞥了一眼我,有點憤怒的說道:“你他媽還要看到什麼時候,老子好不容易可以脫離你和那塊破玉出來放放風,能不能不要這麼歧視我。”
就在一個禮拜前,閻良也終於更進一步恢複了一點實力,現在的他已經可以暫時的離開寄身的玉佩,在這陽間隨意晃悠了。
不過令我奇怪的是,他居然一點也不怕陽光,雖然他還是本能的討厭陽光,但是陽光對他卻沒有什麼傷害了。
而閻良自然是鄙視了我一番,說他是酆都城的常住居民,是陰魂是真正的鬼,和這貪戀人世而留下的遊魂和孤魂野鬼有著本質的區別。
我也就笑笑不再深究下去了,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一定要全部公示於人才是真正的信任。
雖然閻良是個鬼,額,用他的話說是陰魂,不過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我也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在他憤怒的眼神下,我收回了目光,看向窗外想到,終於是要到了啊。
馬騮仔的家鄉。
我按照他給我的地址,來到了他家所在的小縣城裏,最後在約定好的地方給他打了電話。
“喂,是我,我到了這間煙鋪了,接下來怎麼走啊?”
馬騮仔的話裏透著一股亢奮,似乎我的到來給了他極大的希望,或許就是因為這種感覺,我才會走上這條路的。
馬騮仔在電話裏說,他家住的比較偏遠,連車都不通,隻能找人把我拉過去,還給我可勁的道歉。
我笑罵了他兩句,道:“你我兄弟之間還客氣什麼,那我就在這裏等著了啊。”隨後掛斷了電話。
我看了一眼表,現在是十一點二十五分,馬騮仔說估計要一個小時候才會有人來這間煙鋪接我。
想了想,也不能就這麼幹站著啊,於是在對麵找了一家麵店要了一大碗拉麵,倒上老醋和辣子,吸溜吸溜的吃了起來。
“你聽說了嗎?隔壁村老李頭的二兒子好像一夜暴富了,好家夥,直接把全村的人就給吃席了,聽說擺了不少桌呢。”
就在我後麵的桌子,一個老頭和對麵的人嘀咕道。
“哼,那個鐵公雞,可算是出了一回血,不過也算他命好,這個二兒子還算是爭氣。”他對麵的老頭略帶不忿的說道。
“可是我咋聽說他家二兒子幹的營生有點不光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