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的好啊,洞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山上的日子雖然很短暫,但是外界卻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自上次愛蘭的事情後,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四個多月,仔細算來我和上官戰在山上呆了也快一年了,但這時間可是真的不著混啊,還沒覺得怎麼過呢,我們就已經下山了。
期間劉洋慶給我打過好多次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我當時給他說的是一年,現在想想時間也差不多了。
而馬騮仔那邊也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在鄉下陪了陪他的老爹,將這些年的缺失的孝心狠狠的補了回來,當我再次看到馬騮仔夫婦和他爹的時候,三人臉上洋溢著的幸福可才真是羨煞旁人啊。
對了,馬騮仔在我上山那段期間就已經和柳鶯鶯結了婚,當時他們的拆遷款也已經發下來了,所以在鎮上大辦了一場,好不風光。
而我也是在上官戰的陪同下,專門下山趕了回來,畢竟馬騮仔是我認可的兄弟,他結婚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不來呢?
不過,我當時光顧著急往回趕了,竟然把禮物這個茬給忘了,幸好上官戰早就給我準備好了,當著我的麵說:林勻啊,你不是說這塊玉是要給柳鶯鶯的賀禮嗎?還不趕緊給人家。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將玉接了過去送給了當天漂亮的新娘子柳鶯鶯,雖然就算我什麼都不帶馬騮仔也不會挑什麼理,但是我自己這裏就有點過不去了,所以因為這件事我就又欠了上官戰一個人情。
當我告訴他,我記在心裏了,欠他一個人情時,上官戰鄙夷的看著我,說道:“你欠我的多了,還差這一個?”
我隻能尷尬的笑了笑,因為他說的沒錯,我欠他的實在太多了,我自己都感覺有點還不過來了。
不說別的,就憑他之後這小半年帶著我東奔西跑的見識大江南北,帶著我去處理那些“見不得光”的事,甚至有幾次我處在生死邊緣,都是上官戰給我拉了回來,從那時候開始我欠他的就已經還不完了。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已經從心底徹底的相信他了,在我的心裏早已經把他當成了我的師父,我最親的人!
這後半年裏,我們都沒怎麼住在山上,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由他帶著我去進行“實戰”,處理一些當今科學不能解釋的事情,也正是通過這些事情,我才知道了上官戰的真實身份。
在那之後他也不再避諱什麼,逐漸的將我帶入他的圈子,他的人脈關係裏,他的真正的生活中,直到那時我才發現,這個陪伴了我快一年的老頭究竟有著多麼大的“力量”。
不過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以前的生活,在山上的日子雖然過的清苦,但是卻一直是悠閑自得,雖然功課比較多,但是卻一點也不礙事,和現在忙碌的日子比起來,那時可真是好太多了!
呲啦……砰。
隨著一串輪胎摩擦的聲音和人被車撞倒的聲音傳來,我拍了拍額頭,媽的,怎麼會碰上這種事?
先前劉洋慶可能是從馬騮仔那裏聽說了我們要開公司的事情,他不但沒生氣我們的離去,反而大力的幫助我們,在我快結束修行的時候,他就給我們找好了新公司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