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麼藥果子很有可能就是葛大力的人了,畢竟在這個地界上敢無視劉洋慶的名號的,還敢堂堂正正的說自己不是和劉洋慶一波的人,想來也就隻有葛大力的手下了。
既然葛大力已經開始明目張膽的在這片地界上搶活,甚至已經將勢力伸進了警察局,那麼我想情況應該不會像劉洋慶說的那麼輕鬆。
不過我也沒有多問,我知道需要我幫忙的時候他自會開口的,所以我也就暫時先不去想了。
可是有時候事情來得就是那麼巧,我這才剛和劉洋慶見麵,葛大力的電話就直接打了過來,他在電話裏指名道姓的提起了我,希望可以和我再賭一局,而劉洋慶則是冷笑連連,直接將電話掛了。
“慶哥,為什麼不答應他呢?”我有一點疑惑,這樣可不像是劉洋慶的風格啊。
劉洋慶歎了一口氣,說道:“唉,兄弟,先前我派小祥出來和你去看房就是為了避免葛大力知道你已經回來了,如果不是小祥說你被帶進了警局,我也不會這麼貿然出來接你的。”
“慶哥,看來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啊,要是還拿我當兄弟,你就直說吧。”
從他的話裏我能明確的感覺到,這件事一定和我有關係,而劉洋慶則是為了不把我牽連進來,才盡量避免和我的直接接觸,而且冥冥中我有一種預感,這背後的搗鬼的人絕對不是葛大力!
劉洋慶被我說的一愣,苦笑了一下,最後還是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在我和馬騮仔離開之後,葛大力就開始時不時的找借口來劉洋慶的地盤,雖然他們彼此間有著明確的勢力劃分,但是也不能就說徹底的不讓別人進入自己的底盤啊,所以對於這一點劉洋慶也是沒有辦法。
他隻能找人將葛大力盯緊,密切留意他們的動向,想要搞清楚他們到這裏到底有什麼目的,這期間葛大力還幾次三番的來找劉洋慶,說是要再賭上一把,劉洋慶也沒有懷疑什麼,隻當他是輸的不服氣回來找場子的。
所以就讓劉輒和葛大力帶來的人較量了一番,幾次下來雙方各有輸贏,不過這期間葛大力一直旁敲側擊的問我在哪裏,本來劉洋慶是有想要找我回來的心思,可是聽他這麼一問立刻就起了疑心,幹脆連以後的賭局也不接了,說是玩的太小沒意思。
哪知道葛大力第二天又來了而且還拿了三個大大的皮箱,當著劉洋慶的麵打開一看,裏麵全是百元大鈔啊,這一下即使是劉洋慶也有點坐不住了,所以就又和他賭了一局。
可是這一次,劉洋慶輸的很慘,不僅僅將先前贏的一點錢都搭了進去,更是賠了將近半個賭場的盈利,可謂是傷筋動骨啊。
葛大力等人走的時候隻留下了一句話“讓那小子出來吧,否則以後我們每天都會來砸場子的!”直到那時劉洋慶才明白了葛大力的真正目的,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