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他是誰啊?他怎麼敢動手的?”
“不知道啊,沒見過,可能是小靜的朋友吧!”
“趕緊通知柳醫生去,走!”
“真是該死,這下又要倒黴了。”
聽著屋子外的議論聲,我不覺的更加皺了皺眉頭。
這群人看見自己的同事被欺負了都不敢站出來,現在我站出來了,他們不僅不叫好,反而還頗有怨言,這是讓人心寒。
“林大哥,快放開他啊,你打不過他的,你快走啊。”
白靜見我將男子製服不僅沒有高興,反而催我趕緊走,看來這裏麵一定有什麼事情。
我狠狠瞥了一眼半跪在地的男子,一把將他的手甩開,然後對他不屑道:滾吧!
男子陰沉的看了我一眼,捂著手腕快步離開了休息室,他的那點心思我還能不懂,一般這種情況吃了虧的話,大多人會采取兩種方式。
一種是當場叫囂,劃下道兒道兒來,叫人一起火拚,另一種就是他這樣的,留個“我記住你了”的眼神,然後趕緊去叫人,回來找場子。
但是不管他是哪一種我都不怕,就算他找來的是警察我也不怕,大不了就給上官戰打個電話,反正我欠他的已經夠多了,也不在乎這麼一點了。
所以我是故意放他走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拿出他那自以為是的依仗,然後徹底將他那依仗擊碎,隻有這樣才能把事情完全解決,否則隻是把他揍一頓,估計等我走了他還是會來找白靜的。
“林大哥,你快走吧,快,一會他就該回來了。”白靜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急忙催促道。
我嘿嘿一笑,拿出一張紙巾遞給她,說道:“哪有把客人往出趕的道理啊?不行,今天我還就非坐著不可了,你放心吧,剛才出去那家夥蹦躂不了多久了,等他回來我就幫你把事情搞定,好不好?”
白靜當然不知道我的底氣是從何而來的,此時的她都已經急的快要哭了出來。
我把她拉了過來,細聲的安慰著,並且將這裏麵的事情給問了個清楚。
感情剛才那個人是白靜的親哥哥,叫白澤,這小子打小就和他的酒鬼老爹一樣,是個渾球。
所以白靜的媽媽為了白靜的未來著想,就和她爸爸離婚了,帶著白靜來到了大城市裏。
相安無事的過了這麼多年,白靜也已經漸漸忘記了小時候那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可是她卻不曾想到,白靜的父親在前一陣子因為打牌出老千,被人把腿給打斷了,而對方又是黑道上的人物,所以他們父子倆也就隻能忍氣吞聲。
可是他這腿一斷,父子倆的經濟來源就少了一半,至於白澤,他掙那點錢也隻夠他自己吃喝嫖賭的,所以他們就將注意打到了白靜母女倆的身上。
通過多方打聽,白澤終於找到了白靜工作的地方,一開始他還能用點懷柔的手段,說他們父子倆已經改過自新了,可是現在白澤父親的腿斷了,他們花了一大筆錢去治病,所以家裏現在要揭不開鍋了。
本就心地善良的白靜聽了,立刻就起了惻隱之心,心想著就算他們以前再混蛋,可畢竟是自己的親人啊,身體裏都流著一樣的血,所以她也就給白澤拿了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