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似小咣頭,額是普陀子!”小光頭煞有介事的說道。
我怔了一下,看著眼前肉呼呼的小臉上,布滿了嚴肅之意的小光頭,略帶歉意的說道:“額,好好好,普陀子,那上官戰人呢?”
小光頭一聽我這麼說,小臉立刻就鬆了下來,瞬間又充滿了微笑,用一口官腔說道:“嗯嗯,師酥剛才擊退了惡鬼,現在應該追粗去了。”
原來剛才的鬼打牆並不是我解開的,而是上官戰在暗中出手幫忙。
我看了看已經陷入昏迷的藥果子,撿起了他的那柄奇怪匕首,拉著小光頭離開了這裏。
既然上官戰已經追了過去,憑他的實力自然不用我擔心什麼,現在我隻要回家等著就好了。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上官戰並沒有去很久,幾乎和我是前後腳到的家。
一回來馬騮仔就開始給上官戰端茶遞水,而柳鶯鶯則是和小光頭一見如故,嘰嘰喳喳的聊個不停。
得!這麼一看,我好像成了多餘的那個,他們幾個宛然成了一家子。
我並沒有著急的問上官戰什麼,我知道他會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但不是現在。
吃完飯時,上官戰給眾人介紹了一下小光頭的來曆,原來上官戰這次出去的主要原因就是為了接他。
小光頭的道號的確是叫普陀子,沒錯,就是道號,雖然從外表怎麼看他都像個小和尚。
普陀子還有一個小名,據說是他師父給取的,叫傻根兒。
上官戰說,以後我們可以直接叫他的小名,這裏畢竟是城市,不是山上的道館。
聽他話裏的意思,傻根兒大概會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
對此我是沒什麼意見,馬騮仔一切也都聽我的,至於柳鶯鶯?
看她和傻根兒膩歪在一起的樣子就知道了,她更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
晚飯過後,我和上官戰各自回了房間,隻是傻根兒卻跟著柳鶯鶯一起回房了。
柳鶯鶯隻是撂下了一句“今晚我和傻根兒睡!”,然後把一臉懵逼的馬騮仔留在了客廳……
就在我盤腿凝神做功課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來人正是上官戰,他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坐在一旁,等待我將最後一圈走完。
“嗯,很好,功課你並沒有落下。”直到我吐出最後一口氣,上官戰才幽幽說道。
我起身要給他熱壺水,他說不必了,隻是呆一會,當我坐下後,上官戰才再次說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我張了張嘴,可是卻又不知道該問什麼,該從哪問起!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沒有見麵的時候,心中會存有很多的疑問,但是等到真的見了麵,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上官戰嗬嗬一笑,說道:“既然你不知道怎麼開口,那就讓我說吧,你猜的沒錯,平安符是我給東彥君的。”
果然!
一開始我還隻是懷疑,但是沒想到他居然親口承認了,那名穿夾克衫的男子就是他——上官戰!
其實從我拿到秀琴身上的那個平安符時,我就已經有點懷疑了,雖然符的效果都是一樣的,但是不同人畫出來的符,卻可以帶給人不同的感覺。
在山裏和上官戰相處的日子,我沒少見他畫符,尤其是平安符。
所以從那時開始,我就開始懷疑,秀琴口中的那名夾克衫男子的真實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