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老者的授意下,兩人連夜將趙小微和小福子的棺材埋在了這一片有名的亂葬崗上。
而且就連這個埋的地點都是老者千挑萬選出來的,他讓張伯言出去找人的這兩天,自己也沒閑著,一邊準備接下來儀式要用的東西,一邊將趙小微的墓穴選好。
之後的事情就如掃地大爺所講,民國以後這裏埋了越來越多的無名無姓之人,漸漸的人們也開始疏遠此地。
直到改革開放以後,近十幾年國家開始大力發展教育,要在這裏建一所大學,這片有名的亂葬崗終於被人們想起來了。
而當時出現的那名中年人,根據張伯言所說正是當年救他和趙小微的那名神秘老者,隻不多多年以後,老者不僅駐顏有術,甚至還呈現逆生長狀態,越來越年輕!
“啊啊…啊啊……”趙小微依舊一副神誌不清的樣子,張牙舞爪的嘶吼著。
我瞥了一眼,回過頭問道:“那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按理來說既然要救,肯定救回一個正常人,可是現在的趙小微隻是一名披著人皮的野獸而已。
一提到趙小微,張伯言當即長歎一聲:“唉,也許是天意吧!”
原來就在幾年前,趙小微已經從沉睡中醒來,那個時候的她就像一名剛出生的嬰兒,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知道。
隻是對於張伯言的臉有一些熟悉,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很怕人,連話都不敢說一句,這下可是急壞了張伯言。
老者毫不慌亂,靜靜解釋道:“放心吧,沉睡這麼多年,不僅是身體,就連記憶也被塵封了許久,隻要保持現在的狀態,慢慢就會恢複的。”
見老者胸有成竹,張伯言也放心下來,畢竟自己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也不在乎多等幾年,而且現在趙小微卻是從一具冰冷的屍體活了過來,這就更加讓張伯言對老者的話深信不疑。
自此以後每逢月圓之夜張伯言就會陪著趙小微離開小樓,到外麵去逛一逛,散散心,趙小微雖然醒了,可是她的狀況還不是很穩定,每天都要在這石棺中躺上十二個小時以上。
就這樣一直過了許久,趙小微的情況也越來越穩定,那些被塵封的記憶也開始逐漸歸來,一切都在向著好的一麵發展。
直到有一天,原本早就該人去樓空的時間,張伯言帶著趙小微走出了地下室暗道,推開了地下室的大門。
“哎呀,別鬧,大晚上的帶人家來這裏幹嘛?”一名女子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嘿嘿,你說還能幹什麼,這裏烏漆嘛黑的,不正是我們辦事的好地方嗎?”緊接著一名男子的聲音也傳來出來。
張伯言一愣,隨後心中暗喜,沒想到今天讓自己碰上了一對野鴛鴦,他將食指發在嘴唇上示意趙小微不要說話,悄悄帶著她走了上去。
“哎呀,你真討厭,不要碰我啊......”兩人在一間實驗室裏翻雨覆雨,女子一開始還象征性的掙紮幾下,可是在男子上下齊手的攻勢中,很快便繳械投降,露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