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的想法被江風猜中,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大師兄那裏,我們找不到任何線索去找,在這裏幹坐著想也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所以,我們從段情入手,段情的師兄趙浪不是和金林鎮的凝香院的胭脂有些不同尋常的關係嗎?我們首先去找胭脂問問情況,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雖然找到胭脂也不一定能夠得到什麼非常有價值的線索,不過為今之計也沒有什麼人可以去找了,江風當即說道:“那事不宜遲,小師弟,我們現在就去凝香院。”
“說到凝香院,二師兄熱情高漲啊。”林修笑了笑調弄了一下江風。
“切,師弟,你可不學好,上次帶你去凝香院的時候還給我裝純潔,現在就暴露了你的本性了吧。”江風也還擊了一下說道。
林修拍了江風的肩膀一下,連忙往屋外走去,一邊說道:“別開玩笑了,救大師兄要緊。”
兩人順著街道很快來到了凝香院的門口。
此刻正值下午黃昏時刻,凝香院也正是開張招攬生意的時候,許多花枝招展的姑娘已經來到門口妖嬈的招攬客人。
以為姑娘眼尖,已經跑到了林修和江風的麵前,搖晃著手中的手巾,一臉甜蜜誘人的微笑喊道:“客官,進來玩玩吧,讓你欲仙欲死……”
聽到這肉麻的吆喝方式,林修渾身一顫,身上都快起雞皮疙瘩了,慌忙躲到江風的背後,這種場合就應該交給江風來處理。
江風不屑的看了林修一眼,然後轉身同樣笑著麵對那風塵女子,說道:“大爺我們今天就是來尋開心的,不過呢,我們是專門來找你們的頭牌胭脂的,別的姑娘都不感興趣。”
那姑娘頓時有些不開心了,臉刷的一下子就黯淡了下來,說道:“那你們趕緊上樓去吧,再過幾天,那可就見不到胭脂姑娘了。”
說完這話,這姑娘就轉過頭去尋找別的客源。
可是這話一說完,林修和江風同時就覺得奇怪了,江風膽子稍微大一些,這些風月場合他也見怪不怪了,上前幾步拉住那位姑娘,問道:“姑娘,什麼意思?為什麼再過幾天就看不到胭脂姑娘了?”
林修也十分好奇,側耳傾聽著。
那姑娘頭也不回,繼續張望著過往客人,隻是嘴上敷衍般的說道:“有人要贖走胭脂唄。”
見到那姑娘愛答不理,江風也不再過問,反正得到了這個消息,回頭看著林修,問道:“有人要贖胭脂,你猜是不是趙浪?”
“很有可能,我們先不要在這裏猜測了,現在胭脂姑娘不是還在凝香院嗎?我們進去看看情況,見到了胭脂姑娘再說吧。”林修急忙說道。
兩人快速的進入了凝香院的大廳,老鴇熱情的迎了上來,不過一看是林修和江風,臉上的熱情頓時減退了一半,因為他已經認出了這兩人,分明就是前不久來了之後在凝香院後院大鬧的人中的兩個,而且當時因為打鬥把後院破壞得亂七不糟的,好在這些賬目都算在胭脂的頭上,才讓老鴇的損失降到了最低,現在這兩人又來了,不知道又要玩出什麼花樣,總感覺有不祥的預感。
“你們倆來做什麼?找姑娘尋樂我可以歡迎,要是又來鬧事,請你們現在就出去。”老鴇不高興的說道。
江風有些無奈,說道:“我們來找胭脂姑娘,請行個方便。”
“不行不行,你們趕緊給我出去吧。”聽到這話,老鴇就知道他們倆不是來照顧生意的,很可能就會讓上次一樣的事情發生,連忙連推帶攘的轟林修和江風。
江風有些驚慌,雖然他是修煉者,實力也不弱,但是因為這種小事就大打出手,那會讓人恥笑,可是,被這麼轟走,臉上無光不說,事情也得不到解決啊。
倒是林修,靈機一動,聯想到胭脂就要被人贖走,拿出身上的錢袋,沉甸甸的在老鴇的眼前晃蕩著,一邊說道:“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贖胭脂的,說說價錢吧。”
這次回到林家,臨走的時候,林修也拿了不少金幣,林氏家族因為後山靈山盛產奇珍藥材,所以一向比較富足,林修在他父親那裏拿走了十萬金幣,至今還在錢袋裏麵,所以,這十萬金幣在錢袋裏麵看起來還是鼓鼓實實的,對老鴇的誘惑力那是相當的大。
老鴇看到錢,眼睛裏麵冒出了金光,伸出雙手就要去拿,林修買了個關子,巧身避開了老鴇的手,說道:“誒,要錢可以,先給我們說說贖走胭脂需要多少錢?”
老鴇臉上頓時堆砌起了笑容,拍著馬屁說道:“兩位大爺一看就是財大氣粗。”
餘光瞄了瞄錢袋的大小,老鴇話鋒一變,說道:“說來也巧,今天不知道是什麼日子,來贖胭脂的人已經有了兩位了,現在又多出你們,看來胭脂這一次是非走不可了,不過呢,你們也知道,胭脂是我們凝香院的頭牌姑娘,就是我們的搖錢樹啊,你們要帶走我們的搖錢樹,那可不是一般的價錢就能夠贖走的,兩位爺的這十來萬金幣,怕事少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