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喜歡的是常弈清,不是薄朗,薄朗那人很壞的,以後嫁過去了,肯定隻有吃虧的份兒,可是常弈清就不會啊,他很尊重我,從來都不會算計我,事事以我為先,我過得很舒服。”雲小漫一想就想到了博朗的種種不好的行為,一倒苦水就惹忍不住了。
周媽歎了一口氣:“我的傻小姐,你好好的想想常先生給你的是愛情嗎?愛情是什麼樣子的,小姐現在還不明白,但絕對不是常先生那樣的,薄先生雖然有時候是腹黑了一點,但是對小姐的心這麼多年我和老爺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的,那是絕對不會錯的。”
“小姐,聽周媽一句勸,常先生不是你的良配。”
周媽說完就看著雲小漫,一副欲言又止的迷羊,但是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常弈清居心到底是什麼,周媽是知道的,但是不能說,說了之後指不定小姐怎麼傷心呢。
“為什麼?”雲小漫抹了眼淚做起來:“難道不是這樣的嗎,愛情就應該是互相容忍,讓步,可是博腹黑就隻會算計我……”
“小姐誒……”周媽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她那個年代的愛情就是合適,但是常先生雖然表現的很好,但是居心不正,這可要怎麼說?
“而且……他都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娶我啊。”雲霞嘟囔兩句,就這樣靠著周媽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本來就折騰了一天,回來之後還沒有什麼休息的機會,就這樣就睡了。
薄朗出了辦公樓之後就直接朝著雲家在這邊的別墅過去了。
進去之後就看見某個小丫頭靠在沙發上睡的很歡實,而一旁的周媽全是一副無奈的神色。
“薄先生,你來了,小姐睡著了,我正發愁了,正好您可以送小姐回房去睡,在客廳裏誰可別感冒了。”周媽打開門見是薄朗,臉上的笑意就擴大了。
薄朗一步一步的走近,就看見某個小丫頭正靠在沙發上睡著,時不時的還嘟囔幾句。
薄朗湊近了聽了一會兒,說的最多的就是‘薄腹黑你等著,薄朗你混蛋’這樣的話。
薄朗眼中閃過意思笑意,但是麵上卻還是不漏聲色,問一旁的周媽:“她什麼時候回來的?”
周媽回答:“剛剛回來沒有多久了,說了一會話兒,就直接睡著了,這……我也抱不動,小姐眼看看這樣累了,叫醒了也不好,索性薄先生來了。”
薄朗大淡淡的嗯了一聲,直接就抱人人往樓上走,雲小漫的房間就在樓上轉角的地方,倒是不遠。
周媽這個時候就識趣兒的退出去了,這個時候去當電電燈泡可不是一個好的決定,還是遠遠地躲開吧。
薄朗抱著人之後直接就去了雲小漫的房間,把她放下之後,就去浴室衝了一個澡。
出來時候看見某個姑娘還在睡,薄朗先是一愣,隨即淡淡的自嘲就從眼裏一閃而過。
果然有時候軟肋就是軟肋,會讓不不自覺地就把她放在第一位的。
本來就是平常的關機罷了,他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
常弈清坐在酒吧裏,身邊是謝清雅,本來就是兩個同樣買醉的人,但是又碰上了,謝清雅覺得這個好好地機會不利用,實在是錯過了一個機會,一個打擊別人的機會。
“沒有想到我們的常先生也會有孤獨在酒吧買醉的時候,我想想,是因為什麼呢?”謝清雅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在吧台前麵坐下了,正好是常弈清旁邊的位置,兩個人隔得極其的近。
常弈清不動聲色的移開了位置,這樣的女人,還不值得他看上眼,所以就沒有說話。
謝清雅暗自咬唇,但是麵上還是一派的柔媚的樣子:“常先生難道就沒有什麼計劃,不如說生米煮成熟飯什麼的,大戶人家的麵子,也就這麼值錢了。”
這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上次的時候,謝清雅就說過,但是常弈清並沒有正麵的回應,就像是沒有說一樣,
但是謝清雅怎麼可能放過一次打倒雲小漫的機會,眼前的常弈清就是一個最好的棋子。但是現在看來,這個人不是那麼好控製的,他有他自己的想法,根本就不是能夠輕易說的動的。
這樣的人,往往不是最好的棋子。
但是現在能夠利用的也就這一個了。
“還是常先生覺得,自己連這一點勇氣都沒有?覺得就算是做到哪一步,也還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謝清雅繼續努力。
“激將法?”常弈清突然抬頭看了一眼謝清雅,隨後又垂下頭,盯著自己手裏的酒杯。
酒杯裏的酒波光瀲灩就顯示某個人的眼睛,總是閃著耀眼的光芒。
“謝清雅,常弈清不是傻子,要想找棋子,去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