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這麼說,現在一切都隻是在猜測階段而已,具體的還要更加確定了才好說,放心了,我們不會對你的老婆怎麼樣的,那妞兒也隻是暫時的跟你分開而已…”
出了酒店,雲小漫突然就想去看一看那個亞淑到底是什麼人,因為從寧原的話來說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和那兄妹兩個有關係。但是又不確定?
而且失憶這個詞兒,雲小漫可以說是曾經體會過這種痛苦的,對於自己發生過的事情一無所知
她曾經那種情況還好,隻是會下意識的忘記從山崖掉下去那一段兒,但是如果一個人什麼都不記得了,會是什麼樣子的?
想著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冷顫,雲小漫受傷的那隻手一直在薄朗的手心裏。
忍不住用手指輕輕的摳了摳他的手心,這段時間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除了不能用力之外,動一動還是沒問題的。
但是薄朗不管是走到哪裏都會下意識的一手攬著她,一手必須要把她的手腕兒握在手裏。
他還特意去問了一聲,要怎麼握住,才不會讓受傷的手腕兒難受…
薄朗感覺到手心裏癢癢的感覺,不由得垂下目光看著她:“怎麼了?”
聲音低沉,和著中午炙熱的陽光,雲小漫隻感覺心上一陣炙熱。
他越來越溫柔了呢…
“我想去看看那個亞淑…”
幾分鍾之後雲小漫就在酒店的房間裏看到了亞淑,是一個很嬌小的中國女孩但是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好像是緊繃著的一樣。
看著雲小漫的目光隱隱的透著防備。
因為進來的時候雲小漫就已經讓薄朗不要出現了,所以房間裏就隻有雲小漫和亞淑。
並沒有其他的人。
亞淑看了看房間裏得擺設目光再次落到雲小漫的臉上:“你就一個人見我?難道就不怕我殺了你麼?”
“你不敢。”雲小漫很肯定。且不說外麵到底守了多少人,就說這個女孩兒,她不會就在這裏動手,她不敢。
“我為什麼不敢,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這裏隻不過是酒店的五樓隻要我殺了你,從窗子出去,那些人一時之間根本就不會發現,而我就可以逃之夭夭了。”亞淑冷笑一聲。
她剛剛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好了,大大的落地窗,窗簾都沒有放下來,可以輕易的看到對麵的樓層,然後才測出來,這裏是第幾樓。
不得不說,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會去注意這些事情,可是麵前的這個女人,她一進來,就能夠理智的去分析怎麼樣才能讓自己更好的逃出去。
雲小漫不得不認真的打量這個女孩兒看起來也不大,頭發隻到了肩頭,但是看起來一根一根的,看得出來這個姑娘的脾氣很不好。
五官隻能說是清秀,但是膚色白皙,白裏透紅的臉頰更加讓人恨不能直接把這女人拖回屋裏去。
當然,如果前提是,她是男人的話,雲小漫暗自想著。
“怎麼不說話?”亞淑皺眉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女人看起來太瘦弱了,就好像是誰養的玻璃娃娃。
但是這個女人的神色一直很鎮定,就算是她說了要殺了這個女人,她也沒有任何害怕的意思,相反的,還一直觀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