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朗想事情的時候,就喜歡做這的動作,而且絕對是在算計別人的。
“大哥…”寧原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算計誰都沒有問題,但是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他扯進去啊…
這不是這邊還有一個夏爾一直沒回去麼?怎麼久沒見老大去奴役那個人呢…
寧原苦兮兮的想著,就聽見薄朗的聲音淡淡的傳來:“謝清雅這個人絕對有問題,但是現在沒有什麼證據,所以這個人還不能動,叫人看著就是了,還有,她是幾年前因為救了小漫一次,才和小漫逐漸走到一起的,所以這件事情我已經在讓人查了,但是一直沒有什麼結果。”
薄朗說著,眉頭就忍不住皺了起來,這就是他一直留著謝清雅的原因,這個女人有本事,在雲小漫的眼中,還不能隨便的處置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放在自己的身邊,等找到證據了,這個女人就不必留下來了…
到時候雲小漫也沒有什麼能夠跟他嗆聲的…
寧原聽了薄朗的話,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還真的是麻煩,幾年前的事情現在能夠找到人就不錯了,畢竟首都這邊魚龍混雜,這麼長的時間,那些人說不定早就已經走了,天大地大的,找一個人還真是不容易。”
“…”薄朗抬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寧原立馬就閉上嘴巴,不說話,一雙眼睛盯著薄朗,恨不得現在就有一道縫兒讓他鑽進去。
他真是什麼不能說他就偏偏說什麼,這個嘴巴總是能夠給他惹事兒。
“你很高興?”薄朗淡淡的聲音傳來,聲音裏好像就是沒有什麼情緒一樣的,無悲無喜。
可就是這樣的語氣才讓人心裏發毛呢,不就是說話的時候投入的感情比較多了麼…
寧原苦哈哈的看著薄朗:“大哥,這件事情我真的是無能為力,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呢,下次再說啊我走了不用送了。”
說完急匆匆的就跑起來出去了。
薄朗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下一刻,似乎是想到什麼事情,目光一瞬之間就徹底的陰寒了下來。
同一時間,酒店裏,就是薄朗出事兒得那一間酒店。
此刻的大堂裏,隻見一個畏畏縮縮的女人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時不時得抬頭看一眼前麵的男人,
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到最後後也是什麼也沒有說的。
要說什麼呢?那些事情本來就是她做的啊…
昨天晚上已經經曆過什麼叫做絕望了今天還不知道到底是要麵對什麼呢。
可是一想起她為什麼會做這件事情,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跟著一起出去了,對於周圍的指指點點好像就是完全沒有看到,沒有聽到一樣的。
就好像把自己已經當成了,一個聾子,一個啞巴,瞎子。
她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她就要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說不出來,說不定還能夠保住自己想要保住的人…
出了酒店,不知道從哪裏開出來的車,女人看了一眼車牌,在心裏冷嘲一聲,沒想到這個時候了,外麵的麵子還是這麼重要的…
“喲,這是準備到哪兒去啊?”
剛準備上車的時候,旁邊突兀的傳來了一個聲音,女人連同走在前麵的男人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