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冷靜些了之後,就拿著鑰匙和錢包直接打開門出門了。
詩夏月還有些擔心,伸出腦袋在門內看了半天,張偉則是站在電梯口笑著說:“看什麼啊, 出來吧,早就走了,不走還真的在這幹架啊。”
“小心點總是好的嘛。”
三人下了樓,詩夏月獨自開車回家,許楓則是和張偉到了附近的一家烤全羊的酒館裏點了一份烤羊羔和一些燒烤,又叫了一些冰鎮啤酒,一杯啤酒下肚,別提有多舒服。
“今天讓你看笑話了。”張偉笑的很無奈,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臉頰,看得出來,他最近因為這件事很鬱悶,先不說自己和王柔的事能不能成,就說這三十萬,就足夠讓他愁的了。
“看什麼笑話,今天虧得我在這,如果我不在這,我怕就隻能去監獄探監了。那咱們就真的反過來了,之前是你看我,之後就是我看你了。”
張偉嗬嗬一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完,菜還沒上桌,他就已經喝了快一瓶。
“哪能啊,我那個時候也是氣不過,也是看著你在這,知道你會勸我,就放肆一些。我才不至於跟他們搞的魚死網破的,我多好啊,我前程都在那等著我呢。”
許楓則是點了根煙,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問:“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不知道,但是我也看穿了一些東西。王柔既然是選擇要嫁給我,那她就應該向著我,而不是跟著她哥在那裏亂搞。現在我的腦子也挺亂的,但是這錢,我肯定是不會再給了。”
“錢不給是應該的,我感覺王剛那邊像是出了什麼問題,估計是個無底洞,給錢就等於肉包子打狗。不過嘛,你和王柔的婚事還是不能放,畢竟她一個女孩子,又沒有真的嫁給你,怎麼說也會為你考慮的。她怎麼想,你可以之後再問她,要是你覺得沒法繼續了,分開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知道。”
張偉說到這裏就沒有什麼心思繼續說話了,兩人就一直喝著酒,隔了好一會,他這才低聲罵了一句:“這他媽什麼事?”
許楓也跟著點頭,心裏附和著:是啊,這他媽什麼事啊。
兩人喝了好幾瓶酒,東西也隻是吃了幾口。許楓本來就吃過了晚餐沒有多少胃口,張偉也因為這件事鬧的心情不佳,平日裏的好食量也不見了,感覺差不多了之後就直接起身回家。
許楓回家後,時間也才十一點多,詩夏月坐在沙發上等他回來。
“學長,張偉怎麼樣?”詩夏月問。
“能怎樣,就這樣唄,反正一個喪氣的模樣。不過這事他也沒辦法,誰知道能攤上這麼一個大舅子,看樣子我當初讓他好好過日子,好像是害了他。”
“別這麼說,你當初也是為了他好,這事也隻能怪運氣不好了。”
許楓點了點頭,不想繼續聊這件事了,問:“你怎麼還不睡?”
“等你啊,想你了。”詩夏月說到這裏,主動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口,隨後眼神迷離的看著許楓。
許楓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詩夏月可從來不是那種含蓄的女人,她想要的時候,自然也會要,更何況,他們也已經有段時間沒有接觸了。
“薄涼睡了?”許楓問。
“早就睡了。”
許楓二話不說就把她給橫抱在懷裏滿臉壞笑的走進了自己的房裏。
第二天清晨,許楓一大早就到了公司處理公司的事情開始工作,夏薄涼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到了他的辦公室裏,正等著他。
“你怎麼比我還早?”許楓好奇的問。
“沒什麼,昨晚被某些人吵的睡不著,自然就醒的早了。”夏薄涼說。
許楓一臉的尷尬,這個女人說話怎麼就這麼直接,但仔細想想,他的動靜本來就大,夏薄涼肯定會聽到。而且他們都是成年人,這種事情就是正常的事,他也不在意,說:“哦,那怕以後這種日子還長呢。”
“我問你,昨晚你那個哥們的事,你就沒覺得有疑問嗎?”夏薄涼轉移話題。
“我哥們的事?夏月和你說了?”
“是啊。”夏薄涼神情嚴肅的分析,說:“我覺得這裏麵肯定有鬼。”